算做得不如天乐元君好,也一定会比他爹好,是以他故意逃课去抓山鸡。
那些山鸡,他抓到了又放生,放生了又继续抓,弄到山鸡怀疑鸡生,举家迁离,他都没等来他爹。
他气哼哼地跑回家,质问:“您不知道我今天逃学了吗?”
薛晋十分不在意,“知道啊,学堂教习已经来告过状了。”
薛耀的脸扭曲了一瞬,“您为什么不来抓我?”
薛晋放下手里的弓箭,好笑地看着薛耀,“我不抓你,你不也回来了。”
“……”薛耀一琢磨,好像也对,便期待地看着他爹,“您会罚我吗?”
薛晋语气依旧轻快,“不罚啊。”
薛耀惊呆了,音调提高了好多,“为什么?!”
薛晋也惊呆了,拍了拍薛耀的肩膀,不可置信地说:“好好活着不好吗?”
每每想起这一茬,薛耀都一阵牙疼,他到现在都还觉得,他十六岁了还不如当年八岁的天乐元君,都是因为他爹没有好好教他!
说起爹……他好像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过了,哼,又跑哪里玩儿去了!
他脸色连变数次,才恢复正常,他好歹还记得重光君喜怒不形于色,便正了正神情,“没人了,快跟我来。”
不知跨过了几重月洞门,两人终于来到祠堂。
祠堂前,摆着一尊青铜方鼎,鼎中燃着三炷尺长的香,鼎上铭刻着薛家的族徽——一丛依山傍水生长的赖蒿。
族徽下,刻着一行字——敬祖睦族,光前裕后。
这便是薛家的家训了。
薛耀指着祠堂,“你进去,把玉牌供在香案上,一切自有答案。”
薛槐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他咽了口唾沫,走进祠堂,端端正正跪在蒲团上,双手奉上玉牌。
祠堂里的牌位震动起来,哐当哐当响声不断。
薛槐回头看向薛耀。
薛耀:“别怕,你身上阴气太重,祖宗以为有邪物入侵才会如此,过会儿就好了。”
正如薛耀所言,薛家祖先留在祠堂里的神识确认薛槐是个活人后,牌位便先后安静了下来。
薛槐又一次被震撼了。
他怀着虔诚的心情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祠堂里忽然亮起光芒,光芒压过了烛火,亮得可怕,转瞬间,光芒分成无数道细线朝玉牌汇聚过来,玉牌霎时被点亮。
玉牌里留下的印记被激活,一道人影从玉牌上浮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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