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完整的世界。
眼前这幅画的画技达不到那样的高度,却也是不错的双重画作了。
涂山铃有点相信那位老爷子的话了。
或许孙典当真不曾忘了宋玹吧。
可没忘归没忘,他似乎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孙典扯过一张白纸盖在画上,“不请自来,你很没有礼貌。”
涂山铃背着手,看着孙典的眼睛,“我有娘生,没爹教,没礼貌很正常。”
孙典的心狠狠疼了一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抬手指着涂山铃,“滚,你给我滚,谁允许你靠近的,快滚啊!”
孙家门人听到异常动静,快速聚集了过来,一个个刀剑出鞘三寸,警惕地防备着涂山铃。
涂山铃高举着手,“我下山路过这里而已,路过都不行吗?孙家也太霸道了吧!”
门人沉声道:“姑娘慎言。路过自然可以,还请不要逗留,如果给您造成了不便,我代公子道歉。”
涂山铃:“你代他道歉?”她声音拔高了些,“他同意吗?”
她凉凉笑着走出亭子,路过门人身边时还说:“不欢迎别家来参加春日花宴就明说啊,弄出这个阵仗,欺负谁呢?”
门人的眼皮狂跳,“姑娘误会了。”
涂山铃加快了脚步,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
门人急得几乎头顶冒烟,他想拦着涂山铃解释,涂山铃戒备地看着他们,明显将他们当作仗势欺人的混蛋了。
这事儿如果传到了静渊君耳朵里,他们统统得完蛋。
静渊君说过,忠臣良将不仅要能够完美地完成主家布置的任务,还要在主家犯错时,勇于劝谏。
静渊君以礼治家,要是知道他们不知规劝孙典不说,还一次次封锁了梅岭,扰了民,那后果他们简直不敢想象。
门人:“姑娘,姑娘,请慢。”
涂山铃停步回头,趁机再次打量孙典,孙典默然地站在亭子里,眺望远处,眼里全是不在乎。
不在乎?
太奇怪了。
她说的话无异于在坏孙家的名声,这样都没有任何表示,非常反常。
她的视线一触即收,回过头应付门人,“你叫我何事?”
门人紧张地搓手,拿出了个荷包,“今天这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地道,我们请姑娘喝茶,给姑娘赔罪,还请姑娘不要跟我们计较。”
做门人的,有太多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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