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耀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与自我怀疑中,他喃喃道:“花哥,我们是兄弟吗?”
尹玄琛:“是。”
薛耀:“是兄弟也不能放过我吗?”
尹玄琛:“对。”
薛耀哀嚎一声,扯乱了头发,期期艾艾地站到了空地上,“来吧,小狗腿子浣你个花。”
尹玄琛的眼皮狂跳。
一个薛耀,一个宋宁音,都快把他的字玩儿坏了。
他拿出活桩,往地上一掷,活桩变大,立在原地。
他后退一步,“跳上去吧。”
薛耀怒吼:“你特么先点香!”
尹玄琛看了薛耀一眼,见这孩子被刺激得太狠了,有暴走的趋势,他便从善如流,先点了香,左不过也就是差那几息的时间。
薛耀悲愤地跳上了活桩,“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尹玄琛:“嘀咕什么?”
薛耀:“你欠我的!”
尹玄琛:“……”
涂山铃听着对面的动静,笑得捂住了脸。
这俩活宝凑一块儿,当真太有意思了。
她收了笑容,指了指隔壁。
宋潜摇了摇头。
涂山铃撇嘴。
估摸着祁天泽一次性得到太多好处了,兴奋得睡不着,正在隔壁清点战利品呢!
但祁天泽不睡,他们不能离开,就得防着祁天泽兴奋之下跑来找他们。
尹玄琛二人倒是不足为虑,宋潜用一个惩罚将二人绑死在了一起,定在了房间里。
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隔壁才传来“呵呵,呵呵呵”的笑声,笑声怪瘆人的。
宋潜:“走吧。”
梅汀的悲剧起于一个渔夫的贪婪,如果不是这个渔夫,梅汀不会遭遇鞠月吟,也不会去堂庭大开杀戒,也不就会被诱惑,最终在邪路上越走越远。
这事儿是涂山铃心里的疙瘩,她得去解开它,或者……除掉它。
两人翻窗而出,快速隐没在月色中。
梅汀边,小村里。
鸡鸭早已归笼,家犬趴在舍里,听到响动,鸡鸭转转脑袋,并不理会,家犬却冲了出来,汪汪狂吠。
涂山铃一眼瞪去,先前还凶狠异常的叫声,顿时变成了求饶的呜咽。
她挥挥手,家犬就跑回了舍里,躲着瑟瑟发抖。
根据梅汀的描述,她找到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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