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更快了些。
啪啪啪啪!
最后几下打得非常草率,打完之后,一名侍者赶紧抱着被子先跑了。
彤鱼璟气哼哼地开门出来,恶狠狠地等着眼前这些不懂得看眼色,只知道听家主话的阿谀小人。
侍者们能冤死。
要是少主不求救就好了,他们从从容容打完被子,这会儿都退下了。
彤鱼璟实在说不出怪罪的话来,这些人也只是听令行事而已,她转身一指头戳在了涂山铃脑袋上。
“你是傻子啊,打你你不跑?”
涂山铃呵呵笑。
这么个打法,她要是跑了,就真成了个傻子了。
不过嘛,他们姐弟四个坑爹的技能却一直没有落下过。
她当即道:“阿娘,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阿爹要打我,我哪里敢跑啊。”
果然还是那个老东西的错!
彤鱼璟撂下一句,“你在门口等会儿”转身跑进了屋。
涂山铃抬头望天。
听说母亲从前是最温柔不过的人,从来不跟人红一下脸,更别说打人了。
直到他们姐弟四人出生,父亲被他们气得狠了,拿起棍棒打他们,母亲才从父亲那里学会了打人。
所以父亲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么一想,她果然不再有负罪感了。
屋里有拳头到肉的闷响声,又含含糊糊的说话声。
涂山愿到底是要面子的。
只两个人在时还好说,被彤鱼璟揍,怎么告饶都没关系,反倒是两人间的情趣。
偏偏门口堵着他家的小兔崽子,他连求饶的声音都不敢大了。
彤鱼璟如今正在气头上,别说如此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求饶了,就是哭天抢地地求饶,他都不一定能被饶了。
涂山愿单方面被揍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彤鱼璟才心满意足的再次露面。
她伸手牵涂山铃的手,“还没吃早饭吧,跟阿娘去吃,就让你阿爹饿着。”
涂山愿:“……”
都说女人不能生孩子,生了孩子丈夫的地位会随之下降,瞧瞧,他都快降到地底去了。
走远了,彤鱼璟才问:“你那么忙,年节都不一定回来,今儿怎么想起回来了,出了什么事?”
知女莫若母,她一猜就中,涂山铃也没有反驳。
“确实是有事。
彤鱼璟:“我就知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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