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想法子想得头痛。
到底怎么样才能既不搭上自己的名声,又达到自己的目的呢?
这间静室当初是涂山铃选的,那自然是极好的,而且去年还趁着她去青丘做客整修过,就是想挑静室的毛病,她也是挑不出来的。
这间静室坐北朝南,采光好,又通透宽敞,别说只住她一个人了,就算是隔开了,住三个人,也不觉得憋闷。
她又看了看周围的花木,修整房子的时候,没有动一点花木,也没有新移栽花木过来,她就是想拿这个做筏子也不能够。
她都来竹山多少年了,现在才开始嫌弃这些花木,不嫌晚吗?
再说邻居。
她这间静室是厢房、会客室带书房的格局。
书房靠近邻居,而厢房靠近林子。
她平时不怎么看书,邻居就算要吵她,也是吵不到的。
而说吵她睡觉,这就更夸张了,那得多大的声音啊。
夜晚,清静台禁止喧哗,如果出了那样的事情,都不用她跑去告状,巡夜的弟子都会先将人抓起来打板子。
还能用什么借口呢?
好像用她自己说事,怎么说怎么错。
还得借涂山铃的名头。
她咬咬牙,去了涂山铃的兰室。
每天这个时候,涂山铃都在兰室里处理公事。
以前涂山铃和宋潜共用一间兰室,后来,两人处理的事情大多不一样,便分开了。
宋潜回了自己的兰室里。
此时,兰室里只有涂山铃一个人。
涂山铃看了一份下面递上来的条陈,眉头紧锁。
她拿起朱笔批了几个字,丢到了旁边的匣子里。
到了时辰,自然有人将匣子抱走,发往各地,该怎么处理事情,就会按照她的批示处理。
侍者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涂山铃的身旁,她的眉眼稍微动了动,抬头朝门口看去。
顾怜被拦在了门外。
侍者微微朝涂山铃欠身,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口,“顾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顾怜看了涂山铃一眼,差点没压住脾气。
她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才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元君说过不让我进去吗?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模样甚是可怜的样子。
侍者气得不行。
有些事情不用明说的,不叫顾怜做事了,顾怜心里就该有点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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