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刚来的时候夹着尾巴,混熟之后,就觉得这儿不好那不好了,总想涨工钱。
他几乎立刻就同意了薛槐的求见,还态度和蔼地给薛槐倒了一杯水,“小薛啊,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跑来见我?”
还没有到下工的时间,薛槐应该站在岗位上才对。
薛槐面露愧色,“这几个月多谢先生照拂了,只是我家人找了过来,我得跟着他们离开了。”
东家蹙眉,他之前就听说有薛槐的熟人来了,熟人嘛,过来受到点照顾是人之常情,升个房间的档次,多提供几次免费的餐饭,这都没什么。
他对手下的人还是比较宽容的,只要不是三天两头来亲朋故旧,他对这样的事情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只是没想到薛槐会要求离开。
“可是你的家人对我这里不满意?”
薛槐连连摇头,“不曾!只是家里有事,长辈让我回家而已。”
这就没办法了!
东家遗憾地说:“我对你还是很满意的,如果你将来找不到合适的活计,我依旧欢迎你过来,我这里永远有你的岗位。”
这样踏实的伙计已经不好找了。
薛槐很感动,“多谢东家。”
他辞了东家,去司房结算了工钱,便回到柜台站最后一班岗。
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对客人依旧耐心。
涂山铃点了点头,“他和他娘不一样。”
顾怜多有偷奸耍滑之处,涂山铃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自家孩子嘛,她比较宽容,很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薛槐虽然聪明,做事情却踏踏实实的,跟顾怜一点都不像,或许是像父亲。
涂山铃眨了眨眼,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是步步为营的,说起来真算是非常踏实了。
她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如此说起来,就算薛槐考虑之后,决定拒绝帮忙施展术法,他们其实也可能根据薛槐的特征,反推出他的父亲是谁。
可惜的是薛槐被小鬼养大,长相受了阴气的影响,要不然凭借一张脸,或许就能看出他父亲是谁了。
宋潜伸手在涂山铃眼前晃了晃。
涂山铃瞪他。
宋潜:“别看了。”
都看得人家孩子不自在了。
薛槐确实被看得不自在了。
之前涂山铃也没这样看过他,他不安地动了动脚。
涂山铃收回视线,“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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