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成了这个样子?
顾墨君墨瞳睁开,看着下方跪着的人,冷漠道:“我已答应,怎能失言?”
白柠西脸色黑如锅底,这是进虎口了吗?
咬着唇瓣,气的牙痒痒,想骂人,还想打人。
看着侍卫小跑回来,白柠西满心期待,只要便宜父母不松口,她还是有机会回去的。
眼睛亮了亮,就听侍卫禀报:“白相说多谢国师。”
白柠西:“……”
伸着脖子撩起一片锦纱,喊道:“爹、娘,你们不要孩儿了吗?”
话音刚落,突然喉咙一紧,竟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的嗓音略带不耐:“聒噪。”
恰巧此时白铮从白府出来,看着儿子从黑纱中将头伸出,双手挥舞。
求救在白铮眼里变成了挥手告别。
于是笑呵呵的伸手回应:“乖西儿,好好听国师的话。”
马车渐行渐远,白柠西一脸死灰。
这就是便宜父亲卖孩子的故事吗?还好颜女士没出来,不然更悲怆。
抬头看男人依旧在打坐,沉静片刻,叹了口气。
顺其自然吧。
表现的差点,应该就能回来了,希望你别后悔带我回去吧。
摇了摇头,白柠西想开了,也不挣扎了,喉咙恢复,也没说话,不过手握成拳,一直敲打着酸痛的膝盖。
才知道,原来跪时间长是这种感受啊。
䑏疏若是在无人的街道上,行进的速度令人咂舌,周围景色一带而过,快的惊人,车内却没有半分晃动。
都是宝物啊!
白柠西小手拉住那帘帐,轻轻抚摸,眼冒精光。
很想开口问:这布多少钱一匹啊!
然而卖布的是这个男人,她就算心里想着也不敢说。
只能从布摸到玄金马车的地板,居然是温的。
没见过世面的表情丝毫不掩饰。
顾墨君睁眼就看到某个少年跪着蹭地板上的花纹,用袖子摩擦几下,疑惑的歪了歪头,又用手扣扣,眨眨眼,然后一脸惊异,就用那双眼睛来回瞄来瞄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玩吗?”
白柠点了点头:“好玩,居然是镶嵌进去的,没想到这儿还有这种工……艺。”
顾墨君就看着少年本来还兴致勃勃,在抬眼的那刻渐渐蔫了下去。
这是为何?
“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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