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站到了什么时候,身上的力道一卸,白柠西整个人瞬间被抽干所有力气倒在了地上。
喉咙间是干燥的铁锈味,胸前气血上涌,脑袋发沉,汗水聚成一簇,贴着面颊滴到了手背上,灼热的很。
全身仿佛没了知觉,白柠西翻身躺在了院子中央,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但看着,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正对着这个院子的阁楼中,一名身着黛蓝色劲装的男子摇着金柄扇子,双腿翘着,神情严肃了不少。
良久才望向窗边的红衣女子:“这小子挺能熬啊。”
红衣女子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杯茶,气质冷冷清清,说出来的话也冷漠疏离:“别忘了我们来是做什么的,若是让少君知道你骗风朔,装他声音徇私,必要责罚与你。”
男子一下从榻上坐起:“这点小事,不至于吧,跟我们的损失比起来,这算什么?”
愣了一下继而又道:“咱们可是兄妹,你不会大义灭亲吧。”
“哼。”女子冷哼,起身向外走去:“下回做这种事,别叫我,否则别怪我无情。”
意思就是帮着隐瞒下来了。
“好嘞。”
———
天色渐晚,夕阳落下,这一个小院竟没有一人过来。
白柠西望着一方星空,疲惫中透着几分了然。
若是她猜的没错,这里应该是一个阵。
竟然把她关进阵法,这是多恨她啊。
恢复好体力,白柠西也不着急了,走到屋内,拿出个鸡腿,还有毛笔和宣纸。
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在宣纸上来回画着。
越画越觉得不对劲。
这阵法虽然复杂却不像那个人的风格。
这里面应该是套着不少小阵,放小阵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
那个妖孽国师?看着不像啊,那还能有谁呢?
阵法师过了御阶达到魂阶就可以做,比起其他职业,除了金属性和魂阶比较难、天赋需求高以外,这标准还算低。
将鸡骨头一扔,白柠西拖着酸痛的腿在院子周围看了起来。
过了这个院子是一个二层阁楼,除了门一样,环境样貌都不相同,但她可以确定,她的位置一直没有变,可见设阵这人实力出众,还有整蛊人的癖好。
最主要阵眼设在上方,周围不管走多少院子都碰不到边界。
单单这一个阵便能困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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