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了。”
女人不屑的冷哼一声:“能否再战不是你说了算!今日就一个规矩,那就是站在台上三次,也就是说最少跟三个人对打,这才一个就不行了,大比是走后门来的吗?”
白清歌衣着整洁,仿佛没有战斗过,淡声附和道:“这是刚开始就说了的规矩,自然是要遵守的。”
红衣女子瞟了她一眼:“既然如此,那便继续吧。”
武泽正要起身,女人又说道:“为了防止你们同情心泛滥,不好好打,这次我来指定。”
“可是……”武泽还想开口,凤离拽了他一下,摇了摇头。
女人阴晴不定,若是现在惹怒她,不仅救不了白柠西,还可能把自己拉下水。
女人指了两个人,一个是凤翎,一个是陈铭。
这是绝不放水的两人。
凤翎对她的态度和白清歌出奇一致,早先看她是不屑,后来是厌恶,不知从何时起,渐渐成了想弄死她。
陈铭没有接触过,但仅凭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脸就知道,是个正直的铁块疙瘩。
刚刚还想着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癖好,这会看来,确实是有敌意了。
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下人,多半是死国师让的。
白皙的葱白手指攥成拳头,气恼的敲了下地面。
“白柠西你可有话说?”
决定完后,女人才询问地上的少年,几分诚意可想而之。
白柠西冷着一张脸,嘴角上扬,邪气外露:“你都这么说了,我说什么还有用吗?”
女人轻蔑一笑,旋身飞往高台之上,又恢复了看戏的模样:“留口气,过两日还要历练,可别弄死了。”
这会的恶意完全不加掩饰,在场的人都看的明白,这位大人和白柠西有过节,可是什么过节至于如此,还不得而知。
别说看戏的人,就连白柠西自己也不记得这号人。
虽说她名声不好,在帝都胡作非为、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可到底怎么回事她自己再清楚不过。
这女人实力非凡,也不是她平日惹得起的。
所以,跟她仇怨颇深的也就那人了。
可想着,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白柠西,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凤翎走上台,居高临下的说了句,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陈铭板着一张正直脸,走过去,看都没看白柠西,站到了最远的方位。
这几年都是她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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