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为什么是苏安宁?
强行退出幻境,白柠西脸色发白。
她躺在地上,嶙峋的石头硌的她腰背生疼。
此时的周围已经空无一人。
她按着头起身,发痛的头让她不得不扶着一旁的床。
床上也是空空如也,她给苏安宁的药还放在一旁,看样子根本没打算给他父亲吃。
良久才缓过来。
顺着来时的路,越过好几个阵法,受了不少伤。
强行退出幻境,让她灵力变得滞涩,很多术法都使不出来,只能摸索着前行。
勉强走到洞口,却见苏安宁已经站在了峭壁延伸出来的一棵树上,五指化爪,抓着苏柳声的脖子。
红毓用最后一条尾巴变成人,已然没了法力,只有狐族天生的幻术加身。
不可能变回狐狸去陷害苏柳声。
唯一的变数居然是苏安宁……
红毓站在洞口,双手握拳,不知在想些什么。
「母亲,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既然你做不了决定,儿子帮你。」
说罢,将一个不知什么药品塞入了苏柳声的嘴里。
「宁儿……」红狐望着那个他又爱又恨的男人,良久才道:「放过他吧。」
她还是下不定这个决心,她确实优柔寡断,她还是放不下他,就像少年说的,他只不过是想借着他复仇罢了,究竟是不是他,她害怕是……更害怕不是……
或许答案早已不重要了,两年了,她杀了那些迫害她的村民,惩罚了整个县城的民众,守在男人床前,看着他日渐虚弱,心中那仅存的仇恨也麻痹了。
白柠西站在她身旁,轻笑:「可惜整个县城,就他一个好人,却让你们搞成了这个样子。」
苏安宁看到白柠西先是一顿,随后无辜道:「母亲,他怎么没死呀,他该死啊,他要救我父亲!」
白柠西唇角微微勾起,原来把她骗来,就是想借他母亲的手除掉她,如此一来,他没了桎梏,所下的誓也成一纸空谈。
果然演了一手好戏,她居然还信以为真。
只是他未免太小瞧她了。
「宁儿,不要闹了,快把他放下来。」
「为什么啊母亲,要不是他,我们早就能回到我们该回的地方了,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你是嫌他害我们害得不够惨吗?」
白柠西抬眸,明艳的脸上此刻落了几分寒意,望着母子二人,略带嘲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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