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匠最后看起来很满意的走了。而我,却开始犹豫了。短短几个月,却又错过了几年。
而这几年,锁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让他的想法变化这么大。我本以为,如果厨子有难,他也会像我一样义无反顾的去帮厨子。
但是冷静下来,锁匠和厨子之间,缺少了我和厨子那种同生共死的情谊,因此他不愿意卷入权力斗争也是非常符合逻辑的选择。
而他特意过来劝我,也是因为我们共同经历了生死,所以他才对我额外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几年锁匠跟之前除了厨子以外,从未接触过的层面大量打交道,融入了这个层面,或者,厌恶了这个层面也不一定。
思考对于我来说显然是一件轻松的事,只不过锁匠的智商明显凌驾于我之上。
因此我也不再去深究锁匠的行为。我打算去祭拜一下逝去的长辈,回一趟老家。
存款还在。只是导航无法定位我老家的名字。我不禁吐槽了一句系统垃圾。
凭着导航城市名称和记忆,经过奔袭,我终于来到了老家,但映入眼帘的,根本没有那个村庄了,取代它的是一座大型发电厂。
这回我彻底懵圈了,什么都没了,一切和我故乡有关的记忆,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或许,常年存在的
“业障”,也没了。这是冥冥之中让我割舍掉什么?我犹豫了大概两个小时,还是放弃了去寻找被迁移后的村落。
因为理性告诉我,由于我从去大咸山,在到去异域的大半年时间里,对故乡的人来说,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我都消失十几年了,那里还能有我什么事,我的拆迁款估计被谁吞了,书籍资料嘛,那帮土老帽估计拿去上厕所都嫌纸硬。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三文钱一斤当废纸卖掉了。该要的我还是会要回来,不过不是现在。
因为现在我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最关键的,我现在不是很缺钱。
摸了摸小飞黄的脑袋,我不禁感慨:“小家伙,曾经,我带过一只小黄狗也来过这里。那只小黄狗你还见过。”飞黄看起来灵性十足,点点头,还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
接着我又苦笑道:“可是,当年那些人,都离开我了。包括我亲爱的小黄狗。”飞黄往我身边凑了凑,还往我身上摩擦。
转了很久,找到一个香烛店,买了一些纸钱元宝,又到郊区找了一片空地,烧了两堆纸。
随后,我打电话给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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