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衣老师妩媚的一笑,回答道:“这个问题,徐福那个糟老头子很早就告诉过我。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服用仙丹,大约等于多了一瓢水,倒进了弱水三千。”我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好吧,那我就不凑热闹了。”随后我拔出无嘴羊为我做的小短刀,打算用来切割仙丹。九尾狐瞪了我一眼,手一挥,仙丹被整整齐齐的切成四层。我一懵,问道:“难道分成四份不应该是四个半半球?”
结衣老师并未理我,而是把药引和仙丹,分别喂给武松和锁匠。做完这些,结衣老师妩媚的说道:“九天之灵,二十四个时辰,徐福那个糟老头子,要是没骗我,最多两日,他们就能恢复。如果还有其它草药调理的话,可能会恢复的更快。”
我一听,来劲了,就问道:“狰前辈,现在能走远路吗?”狰回答道:“唉,老了,我已是暮年神兽了。估计只能跑一小段了,不过无论如何,也别人类的速度快。九天之灵,骑上来,咱们赶时间。”说完狰趴下,示意我骑到它的背上。
我拿起炙欢,跃上狰的背。在狰站起来 的那一刻 ,我仿佛是一个正待出击的骑兵。锁匠这时哈哈大笑,高声喊道:“银枪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原来先人的诗,是在写你呀。”我也哈哈大笑,回答道:“历史从未改变,而是在被不断的重复。”
后面一天,完全无事,我私下里找到九尾狐,希望它能帮我催出月灵之力,然而九尾狐却苦笑:“吴先生,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我这种级别的神兽能激发的了,恐怕我耗尽全身灵力,等待重生了,也没法激活你身上的九天之灵。”
我耸耸肩,笑道:“咋地,神兽还分等级呀?”九尾狐又瞪了我一眼,却妩媚的回答道:“蛐蛐王打得过小菜鸡吗?”我点点头,茫然的看了看有些不一样,却又差不多的天空,嘴里说着:“是呀,或许,这就是症结所在吧。”结衣老师一脸懵圈。我自嘲道:“我就是个文艺青年,不用管我。”
终于,在仙丹和草药的加持下,武松和锁匠的伤势很快就得到了恢复。于是我们便继续寻找禹王碑,路上我问狰和九尾狐,它们作为神兽,能不能感知到禹王碑在哪,但它们都表示完全感知不到。锁匠这时候发话了,只听他说道:“这几天养伤的时候,我又思考了一下。鉴于我对阵法的理解,这禹王碑的周边,应该不仅仅是简单的奇门八卦。结衣首相也说过,上千年来,不断有人尝试进入这里,却极少有人能回去,带回去的资料也是碎片化的,所以我猜测,里的有个变化的阵法,除非有折越门,或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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