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人族的面孔，一双巨大的九阴瞳直直地瞪着方羽所在。
远处的噬空兽似乎感受到了威胁，也转过身来，对着烛九阴发出阵阵咆哮声。
即便噬空兽的体型已经增大许多，还是没有烛九阴的本体这般巨大。
“这是被打回原形了？”方羽盯着烛九阴，冷笑道。
“它真正的本体，可比这要大得多。”离火玉的声音响起。
“能有多大？”方羽皱眉道，“比起噬空兽先前发狂的时候如何……”
“不止，按照传说，烛九阴最原始的本体，也就是混沌之初时期……其体型应该堪比当下的一个超大型仙域吧。”离火玉答道。
“堪比……一个仙域？”
听到这话，方羽内心一震。
先前噬空兽在宙天神界内发狂，体型也不过是接近于崩坏后的宙天神界所形成的那个黑洞漩涡而已。
而烛九阴的本体，堪比一个仙域，还是超大型仙域……这是什么概念？
方羽感觉这种级别的大小，已经超出了想象力范围。
但是，早就知道，在久远的时代，体型的大小本就象征着实力。
如同那些域外巨兽，包括眼下的烛九阴，还有噬空兽等等……都是例子。
“烛九阴可不是一般的凶灵。”离火玉又说道，“它的体型再大也不值得惊讶。”
“那它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在这体型远不如当初。”方羽说道。
“它现在可比当初强。”离火玉说道，“再说了，它现在也可以恢复最初的体型，只是那么做没意义，反而可能引来位面法则的惩罚。”
“轰轰轰……”
烛九阴恢复本体后，便是人面蟒身。
它低下头，盯着方羽，那张巨大的面孔上，五官都是扭曲的，上面还遍布一些鳞甲，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一双泛着血红光芒的九阴瞳，更是释放出湮灭的气息。
“噌！”
方羽抬起右掌，掌中光芒闪烁，天道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既然你露出本体了，那么，我也该实现我先前说过的话。”方羽仰头看着上空的烛九阴，说道，“我要把你剁成一片一片……”
“轰！”
话未说完，烛九阴却张开大口，轰出一道龙息！
龙息蕴含着极致的法能。
方羽并未躲闪，一拳轰出！
“砰隆……”
法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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