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在信笺里非但拒绝了自己的何谈长椅,还对自己唾骂不断,甚至说有一种收拾了张知恩老子就来干你铁围山的意思。
第二封是张知恩的,张已经彻底疯癫了,作为一个颠佬,他全信没有任何感激感恩之话语,全言都是所有人是逼死母亲的真凶,要何谈?何谈个登儿,张某要血洗冥界!
看着这两封信,秦风只想说,他姥姥的,果然做好人要比做坏人困难啊!
做个坏人,到处拱火,火上浇油,人家都说你秦风有能耐是个大本事的主。
如今我要阻止十世轮回体出现,阻止后土斗姆阴谋,却一个个指着我鼻子骂!
武德星君骂骂就算了,张知恩你个白眼狼也骂我!
你奶奶的熊!亏你的名字叫张知恩,还以为你知恩图报,谁知道缺啥东西起啥名,你丫丫就是个白眼狼,从来不会知恩图报,所以取张知恩。
这让秦风想起来了另一个姓张的张百忍,张百忍叫百忍,他娘的什么事情都不忍,东海跳出来搞事,如今冥府肯定也在搞事,武德星君敢这么跳要是没有玉帝的支持,我是打死也不信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秦风,是我!”
秦风急忙道,“老舅,请进!”
舅舅走了进来,看着秦风不悦的脸色,“怎么说?两边都不给你面子?”
秦风尴尬的笑道,“平常做坏事做多了,这一次做好事,反而没有人相信我了,人生,就是这样!”
舅舅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副画,“遇事不决,可问此物,老舅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
子鸣把画放在了桌案上,旋即离开。
秦风看着画卷,打开之后,上面赫然是一张孟夫子的画像。
孟夫子端坐浩然金莲池中间,俯瞰下方。
这一刻,秦风急忙躬身叩首,“学生秦风,拜见夫子。”
孟夫子的画像释放出道道光影,声音恬淡,“你的事情,镇元子老祖已经全都告诉我了,此番冥界之行,虽然是恶言开局,但却都是在行正义之事,辛苦了!”
一句辛苦了,秦风只觉得略不好意思,“和夫子相比,学生远不如也。”
孟夫子道,“你刚出道的时候,满腹阴谋城府,满心毁灭世界的各种毒辣计谋,足见你内心之黑暗。”
“天下行走两年不到,冥界之中,你不惜孤身犯险,冒天下之大不韪,匡扶正义!”
“虽然此举最后失败,但人力终有穷尽,非你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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