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思路上,成功被说服了。
“番茄酱?”
威廉看了眼正在哼哧哼哧啃着土豆蘸番茄酱的利拉尼,对徐云问道:
“肥鱼先生,您是说这是来自东方的特色酱料,愿意将它的配方分享给我们?”
徐云点点头,目光坦然的看向他:
“没错,这是东方一位叫袁州的厨师研发出的酱料,调配起来非常简单,如果威廉先生愿意,我们可以合伙做这次生意。”
威廉深深的看了眼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脸上仍旧带着疑惑:
“肥鱼先生,既然您掌握着这么一项技术,为什么不选择自己单干呢?”
“当然是因为我和牛顿先生的友谊了。”
徐云拍了拍胸脯,摆出了一副我和小牛肝胆相照的表情,接着叹了口气,说道:
“按照现在伦敦黑死病的局势,我恐怕要在伍尔索普待上一段时间,父母那边暂时也联系不上,我总不能待在这儿白吃白喝吧?
另外番茄酱的市场绝对不小,甚至可能是欧洲级的,但它的复制成本实在是太低太低了,做不到垄断。
如果我自己选择单干,恐怕还来不及卖到格兰瑟姆,街上就出现一大堆的仿制品了。
与其自己少赚钱,还不如大家合起伙来想想办法,争取在破解技术空窗期内多赚点基尼。”
说完这些,徐云便坦然的看着威廉,不再说话。
他的这番解释有真有假,并不全是谎言,也不尽都是事实。
假的地方自然是拿出技术的理由,而真的部分则是他对于复制市场的判断。
目前英国——或者说除了意呆利和西班牙外的所有欧洲国家,对于番茄酱最大的生产壁垒不是配方,而是番茄有毒的固有观念。
番茄酱的制作方式其实非常简单,只需要先把番茄煮熟捣碎,然后加入糖、盐以及调和油(徐云当初用的是黄油),按照一定比例慢慢搅拌就行了。
这种技术不至于一两天就被破译那么离谱,但高低也就两个礼拜吧。
毕竟若真是什么复杂的工艺,徐云也做不到那样轻松搞定不是?
一旦人们对番茄有毒的认知开始转变,番茄酱要不了几天就会随处可见。
就像本土的凉皮,全国的凉皮市场绝对不小,但你看到哪个人或者哪家公司垄断了吗?
在有些小县城,你甚至能见到操着本地土话的“陕省凉皮”。
这是技术不存在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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