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门被叩开的缘故呢。
并且看他身后的长辫以及有些蹩脚的英文,显然不太可能是早先华夏移民的后代。
不过很快。
徐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那是在几天前的图书馆里,当时他在确定了眼下欧洲生产力水平大约接近1900年的时候,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疑问:
为什么在这种生产力水平下,本土反而能苟到现在不被侵略呢?
如今想来......
这个疑问与田浩所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彼此之间会不会存在着某些关联?
隐约间。
这种将破未破的感觉,让徐云想到了自己上辈子从知名断章达人裴屠狗那儿学到的断章术。
当时看到自己断章的那些读者,多半也是像自己现在这样心中刺挠个不停吧?
随后田浩所又简单的提及了自己是商人的后代,便匆匆回到了座位上。
或许是这年头一鸦还没爆发的原因。
田浩所这种长袍长辫的装扮虽然怪异,但其他学生的脸上并没有太过浮现出‘东亚病夫’之类的鄙视感。
主要还是以好奇和探究为主,算不上友善,但也没有明显的讥讽。
接着威廉·惠威尔又先后点了几位学生的名字。
十分钟后。
他例行一扫名单,动作明显的一顿。
只见他沉默片刻,忽然说道:
“各位同学,想必在报到的这几天,大家都已经听说了一件事。”
“那就是有人将牛顿爵士当初寄给肥鱼先生的那封信,完整的赠予了剑桥大学!”
“178年后,改变了人类历史走向的两封信,终于再次组合为了一体。”
“而我们下一位要欢迎的国际留学生,就是那位慷慨的赠与人、同时也是肥鱼先生的后代......”
“来自华夏的......”
“罗峰!”
嗡——
随着罗峰二字的公布,现场的议论声顿时达到了典礼以来的最高潮。
甚至连坐在第一排的阿尔伯特亲王、法拉第等人都扭过头,好奇的往后张望了几眼。
毕竟徐云实在是太太太特殊了。
一方面。
他是一个走后门进来的水货,连中等甚至初等教育的结业证明都无法提供。
在很多人的嘴里,徐云已经是“不要脸”这三个字的代名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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