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额....抱歉,我没订那些周刊,上面都说了什么?”
艾维琳用食指抵着下巴,思索片刻后嘴里吐出几个字:
“简单概括的话......世界末日?”
随后她将左边肩膀微微一低,顺势将背包滑下,从中又取出了几份报纸,递给徐云。
徐云伸手接过。
结果刚一入手,他便注意到了上头硕大的几个标题:
《堕落至斯,牛顿爵士唯一后人竟当众逃课!》
《阿尼亚·福杰锐评:及时回归古典教学模式为时未晚》
《已经结素嘞!牛顿后人扯下新兴数学的遮羞布!》
《威斯敏斯特教堂打更人许七安:牛顿陵寝夜传悲号,棺椁震动,疑似哭诉后人使其蒙羞》
.........
看着这一个个吓死人的标题,徐云不由吹了个口哨:
“好家伙,这可以去UC震惊部报到了。”
随后他将这些报纸递回给艾维琳,看了眼这姑娘单薄的身影,问道:
“艾维琳同学,这才过去一周就这样了....接下来你还顶着住不?”
艾维琳迎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了几秒钟,耸了耸肩膀:
“我要是选择后退,那么你接下的准备也就没有了意义,那我不就成叛徒了吗?”
“艾斯库家族可没有高卢血统,绝不会遇到困难就随便投降。”
“前些天我已经找过阿尔伯特亲王了,至少在今年年底之前,我可以安心做我自己,不需要顾及那些人的玻璃心。”
徐云眨了眨眼。
好家伙。
看这姑娘的意思,她是完全把宝押在了自己身上啊。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毕竟是利拉尼的后人来着。
利拉尼那个熊孩子在原先的推演中,可是为了幼时执念15岁就辍学外出打工,攒够路费后就一个人跑去尼德兰的死心眼儿。
甚至再往前点说。
威廉·艾斯库也是个死脑筋,死活都不干人口交易才会落得当初那般境地。
先祖如此,遑论艾维琳这个后人了。
而就在徐云与艾维琳交谈之际。
不远处的树林拐角处忽然出现了老汤的身影。
如今当上了学联会长的老汤着实过足了官瘾,气势上也带上了一些上位者的色彩。
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架势感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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