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10的17次方倍,结果差不多就是粒子世界中供微粒行进的轨道数。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
没有一颗微粒会永远走一条道儿,但随着观测数据的丰富,科学界却可以根据对应的部分属性来锁定或者排除部分赛道。
比如假设一个运动员的‘属性’是【虔诚的教徒】,那么他必然不可能选择666或者13——前者在圣经中代表撒旦,后者则是背叛和出卖。
又比如一个homo运动员,他走114514的概率就很高了.
这也是徐云计算出概率轨道的依据。
而在目前的科学界中。
除了开挂之外,计算微粒概率轨道的方式一共有两种:
第一种是电荷密度波。
它是指电子在空间中以周期性密度自组织的状态,其非常特殊。
这玩意儿往往出现在远高于室温并且没有博人传的地方,涉及电荷密度和原子轨道的调制。
这允许与该电荷密度波相关的希格斯玻色子具有额外的分量,即它可能是轴向的,包含角动量。
角动量确定,诸如自旋之类的很多属性就能确定了。
另一种则是QCD的反常置信度计算。
也就是很多众所周同学熟知的flavor physics。
其中最契合susy框架的无疑是后者,因此几位大佬很快便共同锁定了一个关键性质:
盘古粒子的反常磁矩。
“反常磁矩.”
听到现场收声直播中出现的这个词,媒体席附近的陈姗姗不由看了眼身边的张晗,问道:
'“张博士,请问威腾教授他们所说的反常磁矩是个什么概念呢?您能和我们解释一下吗?”
几个小时的直播下来,张晗的表情相对之前也放松了许多,没有开始时那么拘束了。
只见她将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笑着解释道:
“这是一个量子场论中的知识点,最早由海对面的物理学家施温格在1946年计算得出,也是目前量子电动力学一个基石类别的概念。”
“广义上的反常磁矩描述的是电子,大家应该都知道,散射振幅中含有粒子的各种物理信息。”
“所以只要计算电子在静库仑场中的散射,通过抽取振幅中的相应项来给出电子的磁矩,就能给出g因子。”
“接着在领头阶的g因子就是2,次领头阶,它会相对2有一个很小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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