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y-Bird Beetle, Harmonia axyridis Pallas】,翻译过来大致就是异色瓢虫鞘翅斑的遗传。
虽然《The American Naturalist》的影响因子常年徘徊在4分左右,不过它在生态与进化生物学领域还是很有权威性的。
但是
从1949年到如今这个时期的二阶段,华夏科学家所写的论文想要在国际上发表就比较困难了——这里的华夏科学家特指本土。
其中固然有兔子们自身不怎么与外界交流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由于政治局势引发的学术封锁。
所以这里的困难不仅仅是指流程,还包括了一些政治影响。
以《Physical Review Letters》为例。
从三年前创刊开始。
《Physical Review Letters》别说刊登华夏期刊了,连一封来自华夏本土的投稿都没收到呢。
半年前的某次学术聚会上,古兹密特还恰好遇到了其他几家期刊的主编。
当时留在海对面的李政道刚好发表了一篇场论相关的论文,相关讨论度很高。
于是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赵忠尧和钱五师这些同样出名的华夏人身上。
接着再聊着聊着。
话题便转到了那些华夏留学生回国后的情况.或者说学术成果上。
即便是此时此刻。
古兹密特都还清晰的记得某位同仁问出【你们还有收到来自华夏的投稿吗】的时候,那一位位主编齐齐摊手的情景。
当然了。
建国后来自华夏本土的论文虽然比较少,但也不是一篇都没有。
例如在1951年。
当时已经回国的华罗庚就在《Canadian Journal of Mathematics》上,发表了一篇名为“On Exponential Sums Over An Algebraic Number Field”的论文。
这也是迄今有据可考的、建国后的第一篇SCI论文——当时SCI的概念还没有问世,不过《Canadian Journal of Mathematics》在SCI成立的第一时间便入了SCI库。
再比如1954年的时候。
一位叫做Mamie Kwoh Wang的女士在《A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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