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减壁与减径比入手,引入退火制度及二次退火,同时根据密度泛函理论计算氢原子分别位于在a,β-Zr和Zr-m中间金属的晶格位置,从而得出具体的溶解焓。
这个思路在经过李恒德小组的计算后,终于顺利解决了这个问题。说来更巧的是。
将来解决锆合金包壳管材氢氧化物位向引起脆断问题的人,其实就是徐云面前的李恒德......所以面对李恒德的夸赞,徐云是真有点不好意思——这相当于你穿越到了十年前,凭借记忆发了本《闺蜜之主》,然后某天你在评论区发现乌贼在夸书好看还给你打赏了......随后徐云有些羞赧的挠了挠头发,对李恒德说道:“李教授,客套的话您就别说了,大家都是为国家出力嘛。”
“今后项目组遇到任何问题,都欢迎来职工医院找我,只要我没去罗布泊或者青海湖那些地方,保证一个小时内赶到!”徐云给李恒德的承诺中只带了时间,并没有说什么我保证能够解决这种话。
还是之前的那个道理,徐云毕竟不是核工程的从业者。过去这段时间他解决问题的成功率虽然接近80%,但换句话说,他还是有20%左右的问题是没法解决的。
这些问题后来要么被其他专家想办法解决了,要么还僵在那边由负责的同志在慢慢推进。
这属于人力无法解决的情况,就像一个普通人重生到过去,未来的经济政治局势你可能信手拈来,但叫你研发芯片架构啥的就显然有些强人所难了。
随后徐云看了眼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便准备与老郭转身告辞。不过他还没开口,李恒德身边便响起了一道弱弱的声音:“徐顾问,我能问您个问题吗?”徐云顿时一愣,转头朝说话之人看去。
开口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颜值中规中矩,不过发际线却很高——大概足以与后世企鹅t3程序员一战吧。
徐云记得对方叫做王爱民,一个这个时代很常见的名字。王爱民是一个数学专业的学生,笔算能力很强,这两天给徐云留下了还算不错的印象。
徐云见状便朝他笑了笑,暂时打消了离去的念头:“爱民同志,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了。”王爱民闻言看了眼李恒德,得到李恒德的允许后便问道:“徐顾问,如果我没记错,还有十天左右就年三十了吧?”徐云的眼中顿时冒出了一股意外。
他还以为王爱民是想问什么技术上的问题呢,结果没想到他在意的居然是春节的时间?
这辈子是华夏人的同学应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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