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腾出了空间。
濑户离去。
尤利亚.埃菲莫娃踩着高跟鞋,扶着栏杆,似乎又被远处的城市和自由女神震撼到,语气颇为感慨说:“这就是美国吗?”
老实说。
第一次来到纽约。
长野直男也被这里的景色震撼过。
倒不是没有见过高楼大厦,只是想到这里一百年前就和现在一样遍布高楼大厦,时代的洪流,就像是汪洋一样,震撼人心。
一百年前,世界是什么样子?
而那时候的美国,已经是列强,轰开了曰本的国门。
黑船事件,被迫开放贸易市场,走出了福泽谕吉这样的思想家,带着对官本位的痛恨,发出抨击儒家官僚体系,开创大学,带领曰本崛起,成为了第二轮工业革命的列强之一。
一个人安静的把香烟吸完,长野直男这才说:“这就是美国!你以前没有来过吗?”
“没有!那就是自由女神吗?”望着海上巨大的自由女神像,尤利亚.埃菲莫娃眼里闪着一丝少女的兴奋说。
“是不是很漂亮!”
“是啊!你经常环游世界,一定见过更多漂亮的景色吧!”
“Hab' die ga geseh'n
Von Singapur bis Aberdeen
Wenn du mich fragst wo's am s war
Sag' isibar!
Es war 'e überfahrt –
Zehn Wour das Deck geschrubbt
Hab' die Welt verflucht
In de
Und salziges Wasser geschluckt!
......”
长野直男适当装了个逼。
装的相当流畅。
尤利亚.埃菲莫娃很是惊讶,带着浓浓地好奇说:“这是什么歌?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因为还没有人唱过。”
“天啊!不会是你自己编的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
“......”
尤利亚.埃菲莫娃眼神都变了。
一个看起来很有风度的绅士,竟然还这么懂音乐,风趣,幽默,还这么有才华,也太厉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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