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都没来,没准是收了官府的赏金,偷偷地在家数钱哩。”这种事应该不少见,哪儿哪儿都有。
“是啊,是啊!”
“谁发的鸡毛信?和尚,谁发的?”
“咋了?官府的你们不敢吱声,就冲我来了?”郑芒儿有些怒了,算是怒其不争吧。
老百姓为什么是最底层的人?
有很多原因。
不过,老百姓自身的很多缺点、毛病,必是原因之一,还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就冲你来了,怎么着?”这还是内应在搞事。
“你们还要打我不成?”郑芒儿也是急昏了头,中计了。
“打你怎么着?”内应笑了。这和尚太配合了。
“来,往这儿打!”郑芒儿冲向了人群。
乱了,更乱了。
一群乌合之众,还没起事,先内乱了。
田福贤在远处笑嘻嘻看着,摇摇头,“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时的田福贤,有点羽扇纶巾的姿态。
对于交农起事,田福贤也算是处理的很好了。
电视剧中,这时,白嘉轩会用鹿子霖家的铳子,放铳子,狠狠的打田福贤的脸。
可惜,现在白嘉轩还在家,手边也没铳子,没有放铳子。
没人打田福贤的脸。
田福贤很得意。这是他的高光时刻。
而眼前这些乌合之众,闹了一阵,肚子饿了,各自散去。
交农起事,不了了之。
郑芒儿想走,但走不了了。
田福贤的人把郑芒儿围了。
“你们要干啥?”郑芒儿又惊又怒。他是杀人犯,被抓只有死路一条。
“绑了,带回县城,给我审出挑头的人!”田福贤大喝一声。
“等等!”郑芒儿急忙大喊。他摸出几块大洋,“我不是挑头的,我就跟着瞎起哄。”
田福贤看了看那几块大洋,不屑的笑了笑,“先抓起来!”
“还有,还有!”郑芒儿再喊。
“哦?还有?”田福贤眯着眼睛,打量郑芒儿全身,没发现装钱的地方。
“在庙里。”郑芒儿走近几步,低声说。
“哦?在庙里哪儿?”田福贤也走近几步。
“在”郑芒儿又走近几步,突然,一把刀架在了田福贤脖子上。
“你你要干啥?”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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