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的,
随着时间的拉长,等逃亡者买到新的身份证了,甚至能办理出居住证之类的,再想将之筛出来,难度就倍增了。
二大队的大队长问「柳处有什么建议?」
柳景辉道「发动群众吧,大张旗鼓的搞起来,有特情的问一问,熟悉派出所的,也多打问打问,尤其是咱们去县里面排查,先找当地的地
头蛇问一圈没坏处。」
「这样的话,可就打草惊蛇了。「
「蛇早跑了。「柳景辉微搬嘴,道「还是刚才的话,市区里搜查,稍微谨慎一点,说不定能揪住三人的小辫子。
现在证明他们不是在市区里分割保险箱的,那再隐藏着行动,没什么意义了,人应该已经跑了,现在就是要尽快获得线索
依旧是一层叠一层的逻辑,二大队的大队长算是听明白了。
他看看其他人,不由道:「刚才支队长在的时候。」
「抓捕的活,我们就不掺合了,能确定三人的身份,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柳景辉赶紧撤清。
追逃太苦了,虽然追捕的过程中,也有智慧进发的时刻,但大部分时间
,就是比谁苦,比谁对自己更狠。
现实中的追逃,就好像是一个人跑,一个人追。追的人如果跑的足够快,那就能以最短的路程,抓到前面的人。
理论上是这样,可实际上,如果后面的人拼命的追,前面的人只会拼命的跑。甚至后面的人不追了,前面的人还在拼命的跑。
到最后,一场追捕并不是因为后面的人跑的有多而结束,更多的是前面的人跑累了,跑倦了,放弃了,方才结束。
柳景辉自诩基本演绎法之中国践行者,山南推理王的存在,哪里愿意跟着赤雍市的傻孩子们一天到晚的追逃。
现场有几人听懂了,不由露出苦笑。
当警察的就没几个愿意干追逃的。
平时再苦,至少也是有上下班的。出门追逃去了,那就太苦了,年轻一点的还好,就当集体生活,体验人生了,三四十岁的中年刑警,想到这块,就牙根子发软。
「抓紧吧。」
几个大队长互相一商量,就有人掏出手机来,给支队长报告起了最新情况。
二大队的大队长走过来,跟柳景辉握了一下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几位的帮助了,希望能通过这条线索,把三人给锁定了。」
「你们确定了凶手的身份,以及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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