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为什么那么少植物学家,特别是深入到花粉领域的植物学家?是大家不喜欢吗?
是因为又难又不赚钱!
许多花粉在外行人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有些花粉确实差不多,而且几乎无法辨别种属,这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就是无法辨别。比如玫瑰花的花粉,与苹果、山楂或者野蔷薇的花粉,基本无法分辨。
至于说好分辨的,那也是对植物学家们来说的。全世界的花粉种类太多了,就算是植物学家,对花粉有专修的也是少数,而且,大部分人也只认识本地区的花粉。
因此,和颅骨修复术类似,法医植物学是一项超高端的,且难度爆炸的技能。
当然,效果也会爆炸的好。
毕竟,这项技能本身就极难防范,知道的人更少的可怜。
直到90年代,美国才尝试着开展了一些法医植物学的应用,效果不错,但植物学家们的兴趣寥寥,难度又过大,一直到今天,也是如此。
而在江远看来,法医植物学放到今天,几乎是具有DNA当年横空出世时的强悍的。
只不过,因为它的难度,使得它无法像是DNA鉴定那样普及。
可但就特定的单独的案件的侦破来说,它的价值不亚于DNA鉴定。
“目前看来,谷物是优势种,他们一定是在有大量的谷物的地方,停留了很久。”
在通过显微镜确定了各个样本包含的花粉、孢粉的种属后,江远慢悠悠的给出了结论报告。
微量物证实验室原本的研究员们,齐刷刷的坐在江远对面,听着他说话。
就像是一群球场上的高个儿,看路过的好市民罚球线起跳灌篮一样。在这里身份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拍手就行了。
江远一边操作着显微镜,一边输出着:
“散热器里有吸入的昆虫,这些可以后续再找人单独研究。”
“轮胎纹线内的花粉,比轮胎外的泥土里混杂的花粉的数量少的多。”
“空气过滤器里的花粉种类较多,可以后续重新分组。”
“脚垫和脚踏板的花粉图谱差不多,有荨麻,有稻科植物,有藜属植物,有山楂,有野蔷薇,有常青藤,有桦树,松树,榆树……”
江远说到这里,旁边的一名技术员已经是展开地图,看了起来。
过了会,等江远说完,那技术员就道:“江队,我们洛晋市里,有山楂树的地方不多,应该可以作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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