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脸。”
一日一次的碰头会上,徐泰宁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向专桉组成员介绍情况。
领导们呲牙咧嘴的听着,不知道是肉疼还是头疼。
江远等做事的刑警不在乎经费的,多少也有些皱眉,20年前的线索,就没有一条好跟的。
“我现在有一个想法。”徐泰宁把困难说了一通,再看向江远,道:“刘丽敏的父母,将刘丽敏的遗物保存的很好,虽然有一部分被专桉组拿走了,但大部分都留着,最多就是有些翻乱了,刘丽敏父母后来都给重新归类了。”
徐泰宁就问江远,道:“虽然隔的有点久了,但能不能从中找到刘丽敏的男朋友的dna之类的?”
江远抬头看了徐泰宁一会。老实讲,徐泰宁的这个问题,真的是外行的可怕,他竟然觉得现场勘察能够从一个被数次翻乱过的房间里,找到有用的dna,从而锁定某个特定的人!
就离谱。
但是,在江远面前,徐泰宁的这个问题又有些内行。
因为江远还真的有一定的概率将受害人的男友的dna找出来。
毕竟,20年的时间对dna来说并不算非常久,只要找对地方,是有很高的概率提取出来的。
大量的干扰是个大问题,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解决。
“我去看看吧。”江远既不打包票,也不说困难。
会议结束,江远带上牧志洋,前往受害人家,也是其父母家。
从青白市到霍市,需要开车一个小时左右,放在20年前的话,可能得两三个小时了。每次抛尸都要换这么远的地方,想想也是挺不容易的。
刘丽敏家的房子,地处霍市中心,有三室一厅,差不多150平米的缩水房,在当年也是条件非常好的了。
在楼下与霍市本地的三名民警汇合,再敲门入内,刘丽敏全家都已经等在了里面。
“您好。”牧志洋上前社交,并主动拿出工作证给几人看。
江远则是观察着刘丽敏的父母和大哥。她的大哥有50岁了,父母已是70岁的人了,父亲需要拄拐杖,母亲行动还算利落,但背有些驼了,说话的声音都算清晰,只是很快就哽咽了起来。
二十年的时间,让许多人都忘记了刘丽敏的名字,但在父母眼中,时间只是痛苦的延长罢了。
“丽敏的东西,我都收在她的房间里,我带你们去看。”刘丽敏的母亲抹了一把眼泪起身。
江远跟着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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