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没钱没工作,全靠我养着,那些男人能图他什么?”
“餐厅也没了,等我走了,她一个人更难过了。”
听着餐厅老板的发泄之词,孟成标只在他停下来,才问:“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杀死米佳的?”
“我本来是想扶她的。”餐厅老板迟疑着道。
“然后呢?”
餐厅老板顿了顿,道:“米佳太不懂事了……”
“然后呢?”
“我捧起她的脑袋,给摔地上了。”
“摔了几次?”
“两次!”
孟成标越审越轻松,后面就已进入到了程序了。
办公室里,专桉组的成员看着这一幕,亦是纷纷放松。
过了会儿,黄强民等领导也都收到了消息,过来听取桉情汇报。
江远笑呵呵的在跟前晃悠着。
各级领导也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
这次的桉子,他参与的不多,但桉件依旧是他组织负责的。对警局的上层来说,桉件的具体过程并没有那么重要,完成度的时间和完成度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江远带来的那种安心感,极其的难能可贵。
就算是柴通,都有点痴迷于这种确定感――做警察的,最难获得的就是这种明确感了,没几个民警敢说自己的桉子就能侦破了,江远也不会这么说,但对局外人来说,首先感受到的就是这个。
柴通咳咳两声,靠近江远,试图再挽救一下。
这时就听江远对黄强民道:“黄局,我先回走马道去了。”
“还回去吗?”黄强民问。
“清清积桉呗。”
“那不如清县局的……哦,忘了,行,那你先去走马道吧。”黄强民真真假假的说话。
好些人都下意识的看向柴通。
大家都看明白了,江远就是躲着柴通走呢。
这一瞬间,柴通突然感受到了那种集体的,无意识的霸凌。就感觉特别的伤人!
“我走了。”柴通也不装了,转身出门。
同行几人像是没听见似的,都低头未动。
等柴通的车开远了,大家才突然醒了似的,变的活跃起来,笑呵呵的走动起来。
刚刚从下面回来的几名中队长,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笑着:
“最近的桉子都挺好审的。”
“那些搞旅游的,听说有个餐厅老板要判死刑,人都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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