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老实讲,就算搞排查,徐泰宁也不是每次都能得到答案的。他只是成功率比较高的高级警长罢了。
而江远能在这种情况下,单枪匹马的将案子搞定,将某单位从预算舍身崖的边缘拉回来,且不是一次两次,徐泰宁对江远的评价,自然是水涨船高。
要不是有这层认识,他堂堂山南省一级高级警长,想躺平就没人踹得动的老资格,怎么可能被江远呼之即来。
徐泰宁见江远在听,就用经常蛊惑下属的声音,很有磁性的道:“同时出现两个疑难案件的可能性有多高?何况,这个凶手已经够倒霉的了,完全是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被我们发现了尸体,等于说,就算他是有计划的,计划也被打破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案子对你来说,都不应该是个疑难案件。”
江远略显迟疑:“案子是否疑难,有时候是跟运气有关的。”
“我们现在有几千上万人做排查呢,碰运气?就算碰运气也是我们赢。”徐泰宁在指挥排查期间,自信心是超模的。
作为同事,更多的是合作者,徐泰宁有这么强烈的意愿,江远也不由重视了起来,眉头微皱的思考起来。
柳景辉在旁道:“老徐是怕这个案子影响到排查吧?”
“肯定会影响到的,就是早晚的事。”徐泰宁很有经验的道:“排查的时候,排查出其他案件是大概率的。一般的小案子就算了,命案是比较糟心的,特别是这种分尸案,你不跟进,害怕错失良机,丢了现案命案,那不是掰了玉米,丢了苞谷。但你跟进呢,除非迅速抓到凶手,否则,都是越拖越尴尬的。”
徐泰宁做了这么久的排查,根本不用等到后期,现在就能猜得到刑警支队和正广局的想法。
徐泰宁拿出一支烟来,也没有抽,就在烟盒上敲了敲,再道:“如果能找到有力的线索,给正广局看到案件有攻破的希望,他们就会冷静思考的。不过,最好要快一点,今天能有突破最好。等到明天,正广局应该就会想办法调集人手了。现在队伍都已经铺出来了,再收回去,耽误时间,浪费资源。”
徐泰宁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江远就此凝神思考起来。
柳景辉也是一样,三人就这么站在山坡下的一颗松树下,各自低着头,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怎样。
刑警中的怪异行为并不少见,尤其是大案要案的侦破阶段,许多人都处于心理和精神上的脆弱期,很容易就衍生出一些奇异的习惯和行为。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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