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资源过剩的地方。
庞继东在白江省找了一圈,总共才找到了几位对法医植物学感兴趣的植物学家,这还是当地有植物所的情况。
但在京城,戚昌业出去勾搭了两天,就凑了20多名植物学家回来。
专家们的水平还普遍高配。
不过,这也不仅仅是有一定规模的植物学家,正广局这次侦破的案件,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吸引人的。
戚昌业出去勾人,少不了将江远在京城的案例,拿能说的出来宣传一二。
而对京城的植物学家们来说,法医植物学其实也不是什么完全陌生的新东西,80年代就有法医植物学开始在美国起步了,更早一些,六七十年代,各国法庭就少不了有各种各样的植物鉴定的需求。
做了鉴定的,参与和开拓了法医植物学的植物学家们,自然不会敝帚自珍,论文嗖嗖的发,专著刷刷的写才是常态,稍微有点关注前沿的植物学家,对这方面的发展都是有所了解的。毕竟,植物学的前沿那么窄,很容易就注意到法医植物学了。
但是,知道归知道,真的要涉足其中,参与一下,还是需要一点契机的。
单单是学术性的讨论,是招不来这些人的,戚昌业再找一名学术型的法医植物学的专家也不行,就得是江远这样的,有实力的,主要是有案例的,再有实践的机会,以及相当的身份背景的,才能吸引来许多植物学的专家。
等江远知道的时候,这个数字已然上升到了26人。
就快跟上个案子死的人的数量比肩了。
“好了,不要再找了。”江远知道了,赶紧叫停。
跟20多名学者合作,那是非常累人的事——同样是交流,学者和普通技术员的区别,可以理解为学者相当于是高需求的宝宝,普通技术员听话,乖巧,可以独立看资料看视频,学者是不行的。很多学者都有极强的沟通的欲望,因为总有大量输出的需求,另外,一些学者还喜欢通过问答的方式来理解问题,经常会有大量的问题泄洪似的涌出来。
江远让戚昌业找专家过来是帮忙的,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
戚昌业的想法自然也是如此,一听江远的语气,不觉忐忑起来,忙问:“是太多了吗?实在不行的话,我们重新列个名单,我再请出去一部分……”
“也不至于,人多有人多的办法。恩……我原本的计划,是想找几个人,一起看无人机的视频,现在的话,人比较多了,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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