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桥。
一长串的警车亮着警灯,三五成群的组成车队,风驰电掣的行驶着。
到了高铁站,警车上的民警纷纷下车,将江远簇拥进了高铁站的派出所。
“一定要回去也没办法……哎,你们再留两天多好,咱们好好的喝两杯……”陶鹿依依不舍的抓着黄强民的手,这时候再摸黄强民的皮肤,就感觉光润的像是特种皮革做的钱包皮似的,不舍得脱手。
“黄政委,咱们有空了再好好聊。”禁毒支队的支队长万般遗憾,跟黄强民说过后,又转向了江远,好言好语的道:“江队,现在的禁毒形势空前复杂,那么多的毒品运进来,消费出去,必须要将他们的链条打断……”
戚昌业在旁边握着江远的手不愿意放,低声道:“江队,还会县里做什么啊,您来我们这边,任何单位任何地方,都随便你挑,真的……”
刑科中心的负责人站在另一边,颇为感慨:“江队,我们最近更新了设备,您再要找尸体什么的,就更方便了……”
图侦:……
网安:……
经侦:……
大家都充分的表现着依依不舍的思念之情。
就好像村民们自打谷场,送别难得来一次的大型超级联合收割机似的。
大家都希望明年的秋收,还能迎回这辆万升旋转脱粒联合收割机。
宁台县局。
几名警员在吴军的指挥下,一寸寸的挪动着横幅的位置。
“哎,往左一点,哎,这样才能对上这个中线,对的……好嘞。辛苦了辛苦了,绑绳子的时候要注意哦,上下上下上,绳头都要往外撇,甩下来,不要搭在上面……”
吴军乐呵呵的,轻轻拍着小肚子,满足的像是首相似的。
他现在是副科级,江远的师父,受人尊敬的法医,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师父,江师兄已经上车了。”新来的法医苗瑞祥,有点紧张的报告着情况。
他是宁台县新招收的法医,照例还是送给吴军来带,计划着到吴军退休了以后,接替江远的位置。
毕竟,江远带着他的积案专班越走越远,不可能长期在宁台县逗留,而宁台县还是时不时的会有人非正常死亡的。
如此一来,苗瑞祥拜师吴军,就相当于是江远的师弟了,这在法医界的身份地位瞬间爆炸。
苗瑞祥在入职两个月后,彻底明白了自己的状况,既开心又不安,生怕师兄江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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