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的那么多案子,多少都是手段用尽的,大家都搞技术,那技术能一样吗?我有胳膊,伍队长也有胳膊,我俩掰手腕,我的胳膊算胳膊吗?”
他这样说,黄强民等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否应该反驳。
柳景辉放下了筷子,道:“技术也不是万能的。这个案子,你们等于已经搞了快一年的时间了,专案组的强度也很大,各种走访的资料也都有了,我们要搞普通调查,也只能在你们的基础上搞,效率不高不说,意义也不大。”
有的警队或警察,搞出来的侦查内卷是很糟糕的,这可能是习惯不好,可能也是水平不够。
但前进区作为清河市的核心区的区局,水平还是相当可以的,他们长期在战力排行榜上面挂着高位,也是有道理的,侦办水平确实是可以的。
这种情况下,只有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找证据,才有可能寻得突破。就是说,大家忙活几个月,做卷宗考古,才仅仅是获得一种可能性。
案犯又不是考试题目,不是一定有解的。
有的线索,走着走着就是死胡同了,那能怎么办?
柳景辉等了等,接着道:“我们之前阅卷的时候,已经聊了聊,我先说说我们了解的情况。三次案件,案犯选择的位置是不同的,说明他确实熟悉清河市的环境。但是,我们不能就确定他是清河市人。”
柳景辉:“关于案犯的身份,第一种,返乡人员这一点,我看雷大队长你们已经调查的非常透了,都把医保名单都给拉出来查了……除此以外,案犯还可能拥有的身份,我罗列一下,其实还有很多,比如第二种,可能是清河人的女婿,或者孙子辈,子侄辈的,每年来清河市拜年。第三,生意人,专做过年的生意的,过年才来清河市,又或者,只有过年才放假,有时间作案……”
柳景辉:“第四种,长期出差的职业,但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打工。比如勘探队的,长期在外出差工作的,比如工程师,比如某些机构的派驻国外和外地的人员。第五种,在役的军人,纪律部队的成员,也不得不列入考虑……”
柳景辉:“第五种,学生,特别是大学生。第六种,可能有过清河市的居住经历,熟悉本地,但是从外地来,专程作案。第七种,家庭因素,案犯有配偶或者子女等家人,只有在过年时间,家人才会出差,从而给案犯留出作案的时机来。”
柳景辉:“从这一系列分析来说,因为返乡人员的调查已经非常详细了,我觉得继续从身份方面去调查,还是比较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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