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的民警,并不是只能基于证据才能做出判断。
这就好像一名学生,听了一个学期的课,即使找不到确定无疑的证据,他还是可以做出轻松的判断:XX是个煞笔!
又或者一名职场人,可能只需要一个星期,就可以不需任何证据的指出:XX和和XXX以外,剩下的都是纯沙币!
柳景辉听到没有证据,反而振奋起来,道:“详细讲讲。”
余温书和马继洋等人,也都坐直了听讲。
江远斟酌了一下语言,道:“就现场勘察来看,受害人所住的卧室,很可能有张地毯,就铺在床边。因为地面的印记不是太均匀。我猜测,李彦民挨了一记之后,正好倒在地毯上,凶手则是将之一卷,就给整体带走了。”
江远说到这里,又摊开手,道:“但这一点没办法确定,相隔的时间太久了,他那个房间的日照时间还挺足的。”
“受害人身上有没有纤维证据?”柳景辉也是懂行的。
“如果是羊毛地毯的话,在芦苇荡里,也存留不下来。”江远道:“这么长时间,基本都分解掉了。羊毛这种天然高分子纤维,本身就容易在湿热环境中分解,再加上断续几日都有雨,残留的羊毛也很容易被冲走了。”
“羊毛地毯不少钱吧,结果就是越贵的材料越没用啊。”马继洋不禁感慨一声。
牧志洋代为回答:“可能是买羊毛地毯的人,也没有计划死在地毯上。”
马继洋翘起拇指来:“你这个话说的还蛮有道理的。”
“另外一个关键点。”江远强调了一句,道:“虽然李彦民的卧室里,曾经有铺过地毯,但他死前这段时间,是否还有铺地毯,没人知道。李彦民本人跟亲戚交往的极少,少数谈过的女性朋友,也几乎没有发展成女朋友的。”
“那他的生理问题怎么解决。”柳景辉立即注意到这个关键问题。
江远愣了一下,对现场略做回忆,道:“没看到有自用的东西,倒是有两盒套子。自己解决?”
“也许是有什么隐秘的老相好?”柳景辉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再严肃脸,道:“奸近杀,赌近盗,他总不能是无缘无故的被人杀掉的话。要是跟人通奸的话,就很好解释了。”
“通奸的意思,女方是有夫之妇,这么刺激的?自己不找女朋友,找别人的?”王传星想想都觉得刺激。
“兴许就是真爱呢?”牧志洋杠他一句。
“真爱就应该离婚啊,这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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