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考生安静了下来,文书同咳嗽了一声再次开口道:“这门的题目是陛下亲题,题目你们也都看过,就是问大家这羊皮口袋是谁的,到底是老妇之子偷了羊皮口袋还是张三故意栽赃老妇之子!”
“这考的就是作为一名县令能否明察秋毫,去评判这件事的对错,还其中一人的公道!”
“刚刚我也看了很多人的做答,哼!你们那叫答案?简直狗屁不通,胡言乱语!要是都按照某些人所写去断案,怕这天下冤假错案比比皆是,不闹出民变就是怪事了!”
文书同扫了众学子一眼,严厉的说道。
他的目光所看自然是一些世家门阀子弟,刚刚那些胡言乱语,狗屁不通说的就是他们,只是给这些人留些面子,并没有点出是谁罢了,要是真让这些人去做县令,定会弄的地方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稍稍停顿了一会,文书同再次道:“至于罗章的评判则公平公正,并没有偏颇恶霸张三,也没有偏颇那老妇之子,两人都没错!”
“不可能,总是有一人是错的,罗章这样答谁都没错,那怎么能得甲等头名?文大人,陛下会不会看错了?”
“像那种穷人怎么可能用得起羊皮口袋,他定然是偷了张三的,所以张三打断他的腿并没有错啊!”
众学子议论纷纷,反驳着文书同的话,同时一道道目光也看向罗章,显然觉得罗章的答案是错的,他们是对的。
文书同深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一群庸才,庸才也,鼠目寸光,一派胡言!!!”
“大人何意如此羞辱我等,我等有何错?明明这羊皮口袋就是那张三的,怎能说这答案是错的!”
“就是,大人请给我们一个解释,否则我们要去告大人羞辱我等!”
“你们要解释?那老夫就给你们这些庸才一个解释,罗章的答案之中写了解决之法,那就是将一个羊皮口袋从中间一分为二,分别让那张三与老妇人舔食,你们说这舔食之后到底是什么味道?”
文书同这样一说,众人恍如大悟,很多人都明白了。
若舔食之后是咸的,那么老妇人就没有说谎,的的确确是张三则诬陷了老妇人,要知道老妇人之前可是说了,她的儿子是外出贩盐归来,贩盐其羊皮口袋自然是咸的。
反之,要是羊皮口袋没有任何的味道,自然就是老妇人诬告了张三,这羊皮口袋是其子偷盗所得,张三将其子腿打断并不为过。
不偏不倚,这才是一名县官的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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