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在等了半个时辰后,终于见到几名红衣大汉走上了高台,随着这些红衣大汉来到高台上的还有一块块圆形如案板状的树桩,被摆放在高台的前方,每一名红衣大汉手中都抓着一把半人高的大砍刀,泛着寒光,显得很是锋利的样子。
见此,罗章放下了手中的葡萄酿,坐直了身子,准备观看好戏,不仅是罗章,几乎燕来楼内的所有人都如罗章一般,静静等待起来。
看着那些红衣大汉,罗章暗暗点头,这些人的形象倒是跟中所写差不多,唯一差的就是一个红头巾了。
李泰似乎也很激动,手中抓着的酒杯都晃荡了起来,里面的葡萄酿都有点泼洒了出来。
“来了,来了,窦静,那是窦静!”
燕来楼内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被从高台下押解上来,穿着白色囚衣,披头散发之人。
此时的窦静再也没了往日的风光无限,有的只是满脸的落寞,满脸的惊恐,似乎面对死亡还有些不能接受。
紧随窦静之后的则是窦家的一众人。
罗章的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最后方站着的窦淮安。
窦淮安自从右吾卫大营外坑赵天虎赌金之后就与罗章结下了梁子,要不是他,罗章也不会砸了他的燕来楼,要不是他花钱雇凶暗杀罗章,也不会有着今日窦家的覆灭,可以说,窦家的覆灭就是窦淮安一手造成的。
不单单是罗章盯着窦淮安,赵天虎也是紧紧的看着他,他二人同样有着仇怨的,要不是那次罗章帮他讨回了赌金,怕是这辈子他都拿不到,毕竟他赵天虎不过是个混混,人家怎么会把他放在眼中。
等一众窦家人被押解上高台之后,就有两名侍卫分别将一人按倒在地,将他们的头放在之前拿上来的案板上,这时候才有不少人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要被砍头了,纷纷挣扎起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死,我没犯错!我没犯错!”
“窦家的事跟我不相干,你们为什么要砍我的头?”
“我是有功的,我是立了大功的!我向陛下揭发了窦家与长孙家的事,我是有功的!”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这是卸磨杀驴!我要见陛下,我要去见陛下!”
“陛下是不会杀我的,你们一定弄错了!”
拍在最后的窦淮安头被按在案板上,不断的挣扎着,叫嚣着,似乎他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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