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翠羽剑门少主,受西陇之事影响,正与天山联合,同仙人台一起调查我方。”戏面道,“此次前来,应当受博望那边失落的一枚外卒影响。”
“.那外卒也暴露得怪异。”男子低声,“翠羽少主.这种人真死在这里也是麻烦,去了那边刚好。”
一伸手:“那份。”
戏面递上:“裴液,博望州本届秋魁,与翠羽交好,与李缥青同日抵达相州城,而后一直在七九城调查齐云东家。”
“修为?”
“四或五生。”
男子将纸墨交还了他。
将近午时的时候,马车行过的路开始有了一些颠簸。
两位少女谈了一路的戏,得知少女买了《白蛇情》戏本,想把它搬回博望之后,衣承心耐心地教了她好几段唱词,一路上歌腔此起彼伏。
终于嗓音稍歇,两人暂时安静下来。李缥青瞧着身边宁静瘦削的少女,眉目微垂。
她心灵由来敏锐,少女谈起戏剧时那由衷的认真喜爱越鲜明,她就越感到一种忧伤。
欢死楼、烛世教,在这些强大诡异的邪恶夹缝中,少女像是一个无奈的牺牲品。李缥青不知道衣家要干什么,也不知道那换来的【水央玉珂】又有什么用处,她只看到少女被迫抛弃自己的一切,像一个货物一样被交换出去。
“你为什么要拿这幅画?”李缥青看着少女手中的卷轴,正是昨夜那幅。
“我喜欢。”衣承心笑了一下,“我打算把它带过去。”
“确实画得很好。”李缥青点点头,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要嫁去哪里呢?”
“西陇。”
“.怎么那么远?”
“就是那么远啊。”
“.不嫁不行吗?”李缥青看着她。
衣承心转过来看着她,一笑:“没想到姐姐会问这个问题。”
“怎么?”
“因为在见到姐姐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姐姐也是和不能放下的东西共生的人。”少女莞尔,“所以.我才和姐姐倾盖如故啊。”
“.但你不是自己想做的。”李缥青道,“你可以不背负它。”
“是我想做的啊,我又不像戏里,有另外喜欢的人。”衣承心一笑看着她,“倒是姐姐问这个问题,像是心里被什么遮住了——有自己的情郎是不是?”
“.”
“嗯,猜中了。”衣承心清清淡淡地一笑,掀帘看向了窗外。
李缥青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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