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把证据摆到莲心阁面前。
【流风】完全可以不被崆峒山阵阻拦,但我卸下了它关键的配饰,令它被山阵捕获。
因为那是没有道理的事情——如果他不打算暴露,那么两位抟身就没必要来送死。
“接下来,你可能会过得很艰难,很痛苦,还可能会死在这场漩涡里,谁也不能保证任何事情。”老人那时看着他轻声道,“但如果赢了我们就彻底赢了。”
少女一直分得很清。
所有人都知道,欢死楼之案已经结束,在这种时候,伱拿什么指控一位位高权重、毫无瑕疵的新任都督呢?一张嘴吗?
谁肯支持他呢?如果这位都督有问题,那么这二十年里,整个少陇府衙都脱不开关系。
当然,还有仙人台。他可以和章台主认真倾谈,也可以写信给明姑娘,这都是更合理的办法。
揭露出来,能赢、亦或不能赢,他不想再那样把判定的权力交予人手了。
所以我想,隋再华一定不站在欢死楼那边。
他不是那种深居简出的身份,他是一个集点,这种人一旦真被替换,身边就全是分明的断裂声。
原来在那时,那位老人就已经身处绝境。
这真是一封分外长的信,清晰,冷静,细致,在那个把自己独留在山间的清晨,无洞没有一丝遗漏地把一切交付了几百里外的少女,因为他早在许多封来信中见过她卓异的洞察和冷静的仇恨。
裴液看完最后一段,缓缓合上信件,重新装回了少女的小包中。
他侦破了这个案子,尽管没有人为他执行这个结果。
但【西庭心】只有一枚。
瞿烛没有那么罪大恶极,他一生所做的事情,不过就是“反抗”。
因为我不能在任何地方留下我想法的痕迹。
就是这个想法令我怔住。
所以我得去完成这次判定,如果【流风】真的死去,那么这封信就会递到你的手上:李少掌,瞿烛和隋再华,一直就是彻彻底底的同一个人。
包括仙人台。
四周只有苍静的风林缓浪,他安静地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重新低下眸子,冷凉的晨曦正洒上手背,他提笔沉默写到:
“我叫它真相。”
如果再来一次,也许他不会劝说捉月楼的杨颜。
所以她显得很轻松愉快,为了掩饰这一点,把分离的伤意也一并掩饰了过去。
所以我无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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