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朝怎么样,这也是咱们祖上曾经的荣光啊...不行不行,源赖光可是源赖朝的爷爷辈,这不就乱了辈分嘛!换一个换一个...”
“也是,要是个女孩还不能叫这些名字,要不然压不住的话会遭反噬,回头请你住在神奈川的三爷爷的侄子的妹夫看看,听说他在神奈川当阴阳先生,名气很大算的也准的不得了,看来得备点礼过去了...”
听着父亲在电话里疯狂的自言自语,源赖光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生怕听不下去想挂断电话犯了“家规孝道”。
昨天晚上都没进去。
连蹭蹭都没做到。
哪来的孙子孙女?
无性繁殖吗。
还有三爷爷的侄子的妹夫又是谁?
他连自己有二爷爷都没听说过。
而且阴阳先生不就是招摇撞骗的算卦先生吗?
“...我和咲初桑并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还算是正常的朋友关系,至于今天早上那是因为...”
源赖光踩下刹车等着红绿灯,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眼角,对着放置在中控屏下的手机解释着。
可仁慈的父亲明显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哪怕是与宗师也能够过招的情感管理学家,面对仁慈父亲的不讲道理也没办法,所有的理论方法都在浓郁的父爱中被湮没。
“你别给老子废话,下周就带回老家!”
“但我真的...”
“哎呀,手机掉了,我去找你妈。”
“......”
源赖光看着挂断电话后退出界面的手机,沉默了片刻后还是按下电源键把屏幕关掉,将目光挪向已经由红转绿的红绿灯前。
似乎是该回家看看了。
九月份是稻田收获的季节,熟悉的记忆片段浮现眼前,土地将养分给予了坚韧的稻谷,金黄的谷穗随着热气摇摆,还有树荫下闹音中的宁静。
记忆中的父亲总会经常到谷地边打转,戴着那顶已经开边破旧的草帽,衬衫也经常被汗水浸染湿透,可满足和闲适感却充满全身。
地垄边的老家是真正的最后港湾。
田地的影子不断交汇,源赖光的思绪有些不能集中,想到这具身体父母的身影,以及这些天来跨越空间的关爱,确实是该回去一趟了。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想到今天早上因为咲初小藤弄出的事情,再加上父亲犹如妇女般把不住门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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