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百米之外的山坡上,永山英趴在潮湿的草丛中,用手指微调着狙击镜,用红心对准村田佑平的脑袋。
直到车子启动离开了原地。
在狙击镜的视野中完全消失。
永山英才微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枪放了下来,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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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行驶在道路上,几乎听不见噪音,有橡木的香水味道弥漫。
源赖光将目光从窗外收回。
然后接过递来的西装,身体稍微往前倾了些,任她帮忙给自己穿上。
「这样算是完成交易了吗?」
「我刚才已经说了,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简单,后续还会有变故发生。」
「那所谓的变故是什么?」
神谷圣子帮他重新系领带的动作顿了下,缄默片刻:「是我父亲。」
源赖光闻言后若有所思,已经在她这里听了好几次父亲这个词语,也有了些许猜测,沉吟了会儿后说道:
「懂了,刚才那位村田桑,看样子是在追求你吧?可你之前说了你的亡夫是他哥哥,他这样做是不是有些...」
「有些违背道德是吗?」
「虽然在血缘上没关系,但这种事说出去的话,总会让人感觉不太好。」
「您直接说丢人就可以了。」
神谷圣子帮他抚齐领子,又顺了下领带,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掌。
「即便我现在还不确定您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看来似乎真不是从这种家庭长大的,所以对这些有些敏感。」
「这不是敏感,是对陋习的鄙视。」
源赖光语气自然的说道。
神谷圣子抿了抿唇,扭过头去看窗外倒退的风景,声线平静的说道:
「不管鄙视也好,陋习也罢,总归还都是顽固的存在,而且对于像我种人来说,更是不得不去面对的事实。」
「所以你那位已经病入膏肓的父亲就是这些陋习的坚定拥护者,对吗?」
「在我们这种家庭中,礼法与长辈大于一切,父亲更是不允许有置疑。」
「那接下来莪需要怎么做?」
源赖光直接问出了核心问题。
「您什么都不用做,因为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很快父亲就会见您。」
神谷圣子似乎觉得累了,将手臂撑在扶手上,然后架起自己的下颌。
「总不能是招婿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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