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孩子心思很细,如果他察觉出来我们这场戏,恐怕影响也不太好,说不定还会对你有些反作用。”
看着父亲仍然侃侃而谈,仍然不怎么在乎他人态度的模样,神谷圣子愈发沉默,脸色也比原本晦暗难明。
同时她想起刚才源赖光那抹敛去的期待目光,心中不禁又闪过了窒息般的痛苦,还记起了之前那三朵花。
“他已经察觉出来了。”
神谷圣子忽然出声说道。
神谷世郎挑了下眉,端着茶碗的动作顿了下,混浊的眼珠中绽放出了精光:“这倒是令我倍感出奇了些。”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被推到台前意图现也不明,我几番试探也没有结果,但只看心性也不似牺牲品。”
“这孩子要是牺牲品,我不相信他家中舍得,而且自信仿若与生俱来。”
“我没有收到任何风声,也许是我们这些人太过紧张,而且现在经济下行,即便那些人也不可能重新洗牌。”
经历过泡沫破碎的剧痛后,曾经这条不知痛楚的岛国终于吃痛,面对经济问题,更是开始竭力维持稳定。
像洗牌这种事,哪怕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也需要顺应着时代潮流才能完成,否则反扑的后果无法承受。
说到底还是他们太怕了。
毕竟这里是京都,大多都是由华族演变而来的豪门,而近几十年来新贵崛起,已经拉倒了太多的同类了。
京都这边就像将行就木的老人。
即便已经日薄西山,可还是如履薄冰,早就丢失了前辈先祖的气魄。
可听到父亲仍然说着这些,神谷圣子的心愈发冰冷,嘴上同样语气平静的佩服道:“父亲真是出色的家主。”
神谷世郎闻言怔了片刻。
从遐想之中回过神来。
然后看向自家大女的眼睛。
冷漠、失望、生疏。
缄默片刻后也似有所觉。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手背的褶皱皮肤像是稻草,面对大女那份不好的表情,他只是坐在位上默然了会儿。
良久后才出声问道:
“所以不是出色的父亲对吗?”
“您前些年做的事,就像刀划过肌肤留下的疤,哪怕结痂后掉落了,总归有痕迹在,所以我不用您操心了。”
神谷圣子说完后便低下了头。
无可挑剔的行了礼。
拒绝了这份迟来多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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