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玉牌。”御药袋茶音面色奇怪的看着跟家犬一样露出警惕的良影天海,闻言面不改色但随即便回答道:“准确的说是源君本来戴的那块。”
“前辈戴的玉牌?”
“没错。”
良影天海缓缓张大嘴巴,脸上本来的笑容都没了:“怎么会在伱这里?”
“因为满足某人的恶趣味,具体原因你要是好奇的话,那就请去仔细询问源君吧。”御药袋茶音笑着摸了摸那块玉牌,似乎很满足她现在的反应。
她下意识的看向源赖光。
而后者则全然当做没看见。
良影天海立马捶胸顿足,心里的懊恼之意溢出胸腔,恨不得都狂扇自己两巴掌,但最后也只能仰天长叹。
自己不就没眼力见了一次吗。
虽然她还记得那个噩梦,但亲眼看着源赖光的贴身东西真被御药袋茶音给带走,她仍旧还是很心有不甘。
然而御药袋茶音见状,也只是招呼了源赖光一句,便朝上面走去了。
谁说记仇的就不能是我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御药袋茶音唇角微微挑起些许。
源赖光对此无感,只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间,感觉自己就算再放任下去,也没有想象中的提示会出现。
一时间四人都心思各异。
南禅寺方丈院的主干道很大,两侧枯树环抱,本来是红枫,但秋季过去之后,红叶早就被寺庙僧人扫走。
他们边走边看,一路到方丈院的大殿祈福,各自买根香束在香炉里。
源赖光并不迷信,所以只是简单的祈福而已,但他看见咲初小藤却是直奔偏殿的育子地藏,满脸虔诚的祈祷着什么,他用膝盖想片刻便想到。
御药袋茶音没有焚香。
她说她父母都是基督教徒,所以来寺庙参拜,只是拜拜佛像就行了。
反倒是良影天海最有活力。
似乎是受了刚才源赖光把玉牌赠予御药袋茶音的刺激,又或者是最近心事不顺,她直接给知客僧塞钱买了一把大香,挨着个拜着殿里的佛像。
甚至嘴里还念叨着“伟大的释迦牟尼佛祖在上,您卑微的教徒良影天海虔诚祈祷,让我一夜暴富的同时如愿以偿坐上会长的位置,昨天今天明天诸事顺利万邪不得加身,跟我做对的小人通通死光,等以后我有钱了一定给您修缮金身,没钱了就当我没说。”之类的话,听的旁边僧人胡子直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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