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帮圣子小姐?我有这个实力?还是说她会让我掺和?你们这群人不是最注重颜面吗,这种事还轮不到我说吧?”
刚才他收到神谷圣子的信息,只有简单的她父亲去世了,对方也比没说其他例如需要自己过去帮忙的话。
照水泽夏夜现在的架势,神谷家现在估计已经乱了,一个大家族的领头人倒下,势必招惹来想分食的人。
这一点源赖光能够理解,但他也没有打算帮忙,一是神谷圣子并没有找他,二是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和理由去掺和对方家庭变故这样的事情。
无论是颜面还是利益,他都只是个旁观者,不能也不会去掺和一脚。
但现在很明显,水泽夏夜认为他是不折不扣的神谷党,而且也担心他会给神谷圣子帮助,所以就故意把自己引来,专门困住自己的人身自由。
源赖光掌控的权势,在她们面前实际上还不算很大,也称不上是什么决定性因素,只能说是颇具影响力。
可对于这群财团或是豪门,他们毫无下限且自私自利,特别是涉及到利益的事,当然是做的越稳定越好。
可就连源赖光都没把自己太过于当回事,单纯从立场而言,他当然是歪向自己,所以对水泽夏夜这种很稳妥的作风,也自然心里冷笑了起来。
“您分析的实在太对了。”水泽夏夜笑着鼓起掌来,但很快她又声音平澹的说道:“可您终究是个不稳定因素。”
顿了下声音,她便解释道:
“不稳定,就代表着风险,规避风险是我人生中被长辈上的第一堂课。”
“圣子家里的事啊,还挺有趣,一个懦弱的私生子,被一个出生寒微的女人裹挟着讨要家产,虽说整块吃下不可能,但撕下一块肉也够丢人了。”
说罢她似乎觉得有趣,又晃悠了几下沉浸在温泉里的细脚,晶莹的水花溅射起,有不少都落在了衣服上。
“这些事与我无关。”源赖光将手伸进温泉里,手指拨弄着水波,仿佛晃着最后一丝面子:“我不喜欢被胁迫。”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仍旧面色自若的看着水面,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油然而生,甚至还充斥着一股冷意。
水泽夏夜晃脚动作稍缓,面色也逐渐平静下来,但似乎毫不在意源赖光的态度,还澹定自若的拿起旁边茶几上的茶杯抿了口茶,声音略轻道:
“我哪里有胁迫专务了,就是想跟您喝喝茶,在这里坐着谈谈心罢了。”
源赖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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