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了那一层藩篱,看着那沾染血迹的床单,他们注定就不能只说是暧昧的关系,但要说朋友的话也太越界,恋人似乎又还未满,难以界定。
而且神谷圣子一语成畿,她或许还不确定,但源赖光是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恋爱模拟器的作用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所以从物品栏中那道赐福用完到了现在,他自己心里是门儿清,真要成神谷圣子孩子的父亲。
以她对家族传承的渴望,现在不让她要的话,源赖光毫不怀疑对方立马就会变脸,说不准抽刀也有可能。
所以现在的关系就很尴尬了,如果他们不结婚,孩子名义上就会没有父亲,但要是结婚,源赖光就面临其他的问题,而且对方愿不愿意结婚也是个问题,按理说他们该回避才对。
毕竟这种问题一旦抛出,怎么回答是个麻烦,回答了就要负起责任。
果不其然,在看见系上最后一刻纽扣的源赖光保持沉默后,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神谷圣子,也不禁冷笑起来,似乎是早就清楚男人的秉性。
“不承认、不拒绝、不负责,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原则,如果能不付出就得到好处,那就是捡了大便宜一样。”
“我可不是那种人。”源赖光摆了摆手,然后道:“免费的永远是最贵的。”
神谷圣子只是斜着眼看向他。
似乎也不避嫌了,当着他的面换起衣服,褶皱的白色女士衬衫被扔在一边,她在衣柜里翻找出身新衣服。
纯白的毛衣套上脖颈,腿上的雪白的肌肤也被收回了黑色西裤之内。
“这么说,像我这样的未亡人跟您发生关系,又要嫁给您是种负担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
源赖光顿了下声音,瞥了眼床单道:“而且,你只有身份上是未亡人。”
神谷圣子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穿好衣服,当着源赖光的面直接把被子掀开,然后把被血液浸染的床单扒开,手指抓着作势就要扔出。
但她动作停顿了下,最终还是没把床单扔出去,反而默然的叠了叠。
就在她穿上鞋,合拢柔顺的绒毛外套,刚把叠好的床单放进橱柜里正打算转身时,源赖光的话忽然传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结婚。”
这句话,让本来面若沉渊的神谷圣子脸色滞了下,片刻才恢复常态。
“专务这句话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更加冰冷,栗色的童孔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不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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