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解。
塔顶已无半点声息,静悄悄的,一如刚刚的死寂,只是涟漪杂乱了几分。
……
辛卓此时已经走到了一处略显破旧、布满潮湿斑痕和稀稀拉拉苔藓的小巷子中。
这在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极俱讲究的姜府是极不正常的。
他承认他迷路了,不知怎么绕到了这鬼地方,看向前面深幽的巷道,迟疑了一下,就要转身回去。
身后蓝眼睛的山药眼神闪烁了一下,抿了抿嘴,轻声道:“世子前面可以出去了。”
“我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诈意,激将法用的太稚嫩,还需练习。”
辛卓嘴上说着,无视错愕的山药,真的迈开脚步继续向着巷道深处走去。
无论是本身好奇还是激将后的好奇,都是好奇。
身后四女对视一眼,脸色已然带着几分肃然与挣扎。
巷道越往深处,越是潮湿,空气中散发着澹澹的阴寒,这在初夏的季节,是极不正常的。
又前行了半柱香,已经可以听见阵阵哭泣声与锁链拖地的哗啦声。
疾走几步,前面豁然开朗,出了巷道,迎面是一座造型奇怪的大院子,哭泣声和铁链拖动声便是从里面传出的,一股阴寒与戾怨之气扑面而来。
辛卓走到院子前,抬头观望,只见上书“乌筑”二字。
抬脚进了大门,就看见两边被手臂粗寒铁封死的一座座牢笼似的房间,里面隐约关押着一道道身影,哭声和锁链声,便来自这些人。
此时见有人来了,房间中的哭泣声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促刺耳的锁链声,一张张或老或幼或男或女的脸探了出来。
“你是谁?”
一道阴惨惨的声音嘶声质问。
红薯扫视一圈,声音清脆道:“当代姜氏嫡长孙,西秦郡王世子当前!”
“世子,老夫冤枉,老夫本是楼灵国大将,胸有兵法韬略,可领兵厮杀,有大用,放老夫出去!”
“世子,我、我不是妖女,我可以伺候您,放我出去吧!”
“求求您,我已经被关了十年,我知错了,放了我吧,我一定改,一定改!”
……
叽叽喳喳密密麻麻的呼惨、求饶声充斥着耳膜。
辛卓停下脚步,一一仔细倾听。
他当然看出这里是姜氏关押犯人的所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身后红薯、山药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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