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暗自走神的功夫,之前赶车的伪军见其余几个不说话,这才开口答道,“木木兰达”。
“干嘛去?”
卫燃漫不经心的问道,顺手还拿起一颗烤红薯掰开咬了一大口,这说是红薯,其实是白瓤的白薯,没有红薯那么甜,但却格外的香。
只是,这个问题问出去之后,这几个伪军倒是不说话了。
“不说是吧,那我就只能一个一个杀了。”
“说,俺们说!”
另一个伪军连忙说道,“孙大掌盘子放出消息,明个傍黑在狼槽子沟外的聚义厅码人,俺们几个是去靠窑的。”
卫燃故作好奇的问道,“狼槽子沟的孙大掌盘子?我这有日子没回来了,这孙大掌盘子是哪一号?那地方不是曹大掌盘子的吗?”
“孙大掌盘子以前是曹大掌盘子的炮头,前几年曹大掌盘子被抗联给打花达之后,孙大掌盘子就占了狼槽子沟外的聚义厅,打那之后,一直给皇.给鬼子做事儿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
卫燃声音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转而继续问道,“别跟老子说黑话,你们这好好的伪军不当,去当土匪?”
“俺们本来就是曹大掌盘子手下的崽子,这冬天猫冬总得找个活路,这才去当几天伪军混口饭吃。
如今孙大掌盘子码人,咱们肯定得回去呀。这当绺子吃肉喝酒总归比当伪军受那鸟儿气要强得多。”
“今年是哪一年?几月初几?”卫燃继续问道。
这几个伪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么个基础问题,但还是异口同声的答道,“民国二十九年,正月十九。”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开张了?”卫燃抛出了新的问题。
“孙大掌盘子抓抗联换赏呢”
又一个伪军答道,“这去晚了可是连口汤都喝不上了,要是能抓着姓赵的那位,嘿!那以后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行了,转过来吧,狼槽子沟怎么走?我正好找孙大掌盘子有笔买卖要做。”
“沿着河道一直走,碰见河岔子靠着右手边,往里不到五里地就到了。”其中一个伪军转过身的同时,最先给出了回答。
“还有多远?”
“这离着狼槽子沟还远着呢,估计得走到明天傍晌才能到。”又一个伪军主动答道,“爷,这骡子爬犁和登门礼都让给您了,您要是着急就先赶过去吧!”
“你们呢?”卫燃笑眯眯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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