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加班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程逐道。
“是有什么事吗?”张思行问。
之前程逐催他下班,就是让他回家让张院长出手。
“没事要你做,想什么呢。”程逐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道:“坐。”
老张坐下后,程逐看了看他,突然道:“咦,你是不是染头发了?”
“呃。”张思行愣了一下,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缓缓点了点头。
他三十多岁的年纪,头上已经有不少白头发了。
这在当代人里,并不算是个例,还挺常见的。
此时,他的头发倒是全被染黑了,但又不是那种纯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如果仔细去看,还带点蓝。
“酥酥帮你挑的颜色吧?”程逐笑着问。
“嗯,她选的,说这样显年轻些。”张思行回复。
“喔,那倒是没有,哈哈哈。”
程逐笑了两声后,才继续道:“哦对了,叫你过来,是觉得有个事情,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什么事?”
“我已经知道搞我们的人是谁了。”
“谁?”
“是【拍拍】那边的人。”程逐盯着他的眼睛。
“【拍拍】?”老张立刻愣了一下。
“你上次不是说,你前妻现在是在天蕴资本工作吗?【拍拍】背后最大的金主,就是天蕴资本,这个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程逐说道。
他补充了一嘴:“我还知道她现在跟的人叫商祺,是天蕴资本的合伙人之一。”
张思行闻言,陷入了沉默。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是觉得天蕴资本也参与了?”
“那这我就不确定了,我又没派人去调查过,而且这也不重要,反正他们是一派的,要打就一起打!”程逐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那个.温婷其实这两天有给我发短信。”张思行说。
“喔?发了什么?”程逐前排吃瓜。
没想到,老张是真兄弟啊,他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让程逐自己看。
程逐看着一条又一条短信内容,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骚贱味儿!
“真他妈哪来的贱货啊!”他在心中道。
短信里,看似是在诚恳道歉,说自己认识到错误了,可有很大的篇幅在描写二人过去的“美好时光”。
比如还记得一起划船,记得一起去寺庙里求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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