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面饼形、伞形三个阶段的形变过程。
虽然三个题目都勉强得出了答案,但他不知道用什么数学模型来表达这些东西,正如他无法用数学去表达煮鸡蛋时透明蛋清的蛋白质变成网状结构阻止光线通过,最终成为白色蛋白的过程。
自己对于这道题的表现,有点类似于哥本哈根学派对量子力学诠释的唯象论了,无法更进一步解释现象背后的机制。
然后他抬起头,看到了有马写了十几条模型假设,固定了空气密度、黏度、风速等条件,从流体力学、解析几何、微分方程等方面分析了水球问题,最终完成了水球的运动方程、水球的蒸发和崩解过程方程、水球与地面的温度方程。
果然,在怀疑有没有之前,先要想想是不是。数学老师桧木出的题,怎么可能是物理题
天才和凡人之间终究是有差别的。
近卫千代同样以数列极限的角度诠释了水球下落的过程,但是明显呆板了很多,最终的答案就是水球连一点质量都没有损失,水球的速度超过音速,地面的草烧焦了,人被砸成了泥巴。
这两人的不同答案,恰巧在拉康的著作中有所体现:“埃米尔布图,一个哲学家,曾提出过这样的问题,想知道我们能否认为规律也有演化。彭加勒,一个数学家,完全反对这种演化思想,因为科学家追寻的东西,正是不变化的规律。一个哲学家比一个数学家聪明,这是极为少见的,但是在这里碰巧是这样,一个哲学家提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既然我们把世界看作是已经演化了的,那么为什么规律事实上不演化呢?彭加勒坚定地认为,规律本质就如铁板一样,即是说,当星期天的时候,我们不但可以知道星期一和星期二将要发生的事情,还可以知道星期六和星期五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然而,我们完全看不出为什么实在不接受一个会变动的规律。”
接受变量和未知,是前沿数学和量子力学的高明之处。
很多真理随着时间推移就会被证伪、推翻、补充。
比如牛顿力学只能适用于宏观,低速,弱场的情况下使用,而那个写在课文里的杜撰故事——伽利略在斜塔上的自由落体实验,也缺乏对物体密度、空气阻力、大小球起始点是下端平行还是重心点平行等条件的考虑。
人类只探索到了阿秒,光行进3个氢原子的直径需要1阿秒,但目前物理理论存在的最短的普朗克时间,比阿秒还要短17个数量级。宇宙的膨胀速度是大于光速的,但人类在灭亡前能否达到光速还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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