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一条这么回答,浅间不禁感慨,不死川操心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简直是居委会大妈级的管事半径.
而且居然比一条真澄更像地头蛇!
现在时间6点多一点,慵懒的欧洲人是不可能出摊这么早的。
估计一条没有告诉不死川约会时间。
两人步行穿越四个街口,两条狭长的绿地,走到了哈克市场。
果然,无论是帐篷还是餐车,都没有搭起来,整个广场空荡荡的。
继续向北走,走到了街边店铺清一色未开张的哈克庭院。
餐厅、咖啡馆、纪念品商店、美妆店、北欧家具店,只是瞅一眼的话,没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
两人走进庭院巷道,穿过几个贴满海报和涂鸦的走廊。
随着建筑质感越来越粗犷,墙面上的贴纸和涂鸦的密度也越来越大。
“这两个男人是?”
一条真澄指着墙面上的一幅涂鸦问道。
眼前的涂鸦是仿品,画中的两个男人是前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和前民主德国领导人埃里希·昂纳克,他们正在接吻。
“这幅画叫《兄弟之吻》,一个是著名的勋章收集者,另一个是著名的城墙守护者。勋章收集者没能收集荣耀,城墙守护者没能守护人心,所以大家都喜欢拿他们当段子的主角。”
浅间答了等于没答。
一条没有追问,她的注意力被两侧的其他涂鸦散发的尿骚味弄得有些头疼。
大概率是附近酒吧的醉汉们干的。
带二维码的SURPORT Ukraine(支持乌方)的墙面募捐小贴纸被弄得很脏。
浅间也偶尔能在墙面上看到纯中文的贴纸,比如[我就爱穿我女友的内衣]、[干得越来越少,功夫越来越好]等等,创作者的精神状态令人担忧。
这出国留学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条不是很喜欢这种混乱的、堆叠的、能引发人密集恐惧症的艺术空间。
她仰着头,看着更高处的涂鸦,一点点后退,直到挨在浅间身上,
“Hero君,这里不是很美式么?为什么会说这是东柏林风?”
“因为这里贫穷、混乱,夜晚充斥着叛逆青年、朋克歌手、潦倒艺术家、垮掉派作家、异装癖派对客、流浪汉瘾君子、无政府主义疯子。在西柏林人眼中,东柏林就是这个样子,这个下场。或许他们唯一能接受的东柏林元素,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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