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偏了偏头,“有何不妥?”
李窗看了看范进,大着胆子道:“如果小人猜得没错,大人这船,怕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假如是正经生意,何不经营一座酒楼,非要打造一艘游船,这其中存在什么用意,李窗自诩心思通透,最受器重,当能猜出几分。
范进面露微笑,“什么叫我的船,那分明是李三元李大人的船。”
李窗闻言,略微摇头,“这个事,以后怕是瞒不住,没有大人您在背后支持,区区一介县令,可撑不起这么大的排场。”
“那就等瞒不住了再说。”范进随意摆手,不以为意道。
若他能步步高升,这些许小事,有的是法子收尾。
更何况,他对于错综复杂的的浙江官场,同样抱有极大的兴趣。
浙江是严党的基本盘,这么一个把手伸进去,摸一摸浙江官场底细的机会,完全值得他冒险一试。
见此,李窗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对于这一艘豪华游船所能起到的作用,却仍有疑虑。
“放宽心,只要这游船的名声在小圈子里流传出去,就不怕没人登船。”
范进踌躇满志道:“在我这船上谈生意,就没有不成的道理,这个招牌打出去,趋之若鹜的人只会更多。”
“如何确保这生意一定能谈成呢?”李窗面露不解。
范进似笑非笑道:“能登上这艘船的,都是带着目的来的,彼此坦诚相见,又互有把柄,何愁不成功?”
在他记忆中,一个名为莞城的地方,就一度名声大噪,成为各地商人争相前往谈生意的圣地。
据说,在那里谈生意,成功率也极高。
“万一,这条船上的生意弄得人尽皆知?”李窗心下惴惴,忐忑道。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人一旦多了,就很难守口如瓶。
再者,管理也是个大问题,泄密是难免的事情。
“想要做事,哪能不冒风险?”范进眼神微眯,“但收益也足够诱人,不是么?”
船上的商人坦诚相见,互有把柄不假,但他这位东家,可是掌握着所有人的把柄啊。
这些人,往后可都是他的人脉。
想到这里,范进不禁下意识一个战术后仰,道:“你且把心放回肚子里,本官从来没有抛弃自己人的习惯。”
“大不了就先假装把你抓进刑部,再想办法把你捞出来。”
“至于其他的小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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