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村里人在外面干了啥营生。
骆枳儿他们在城中买了一些家里要用的,启程回村。
回来路上,李三毛看着身旁的骆枳儿道:“媳妇,刚才那人退工时,你看了我一眼,夫君不知为何心里忐忑不安,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他想了又想,还得问了出来,那一眼让他感觉害怕,还有冷血。
“夫君,你怕死吗?”
骆枳儿面无表情淡淡道。
“嗯,以前年轻时候刚去打猎很怕,后面慢慢就麻木了,在后面有了你和苗苗就又怕了。”
“为何?”
“怕我死了,你们娘俩怎么生活?”
骆枳儿冷笑一声,“夫君,如果我说,你死了,我和苗苗会生活的很好,你相信吗?”
李三毛满怀期待的内心如坠冰库,苦笑道:“这我当然相信。”只怕没有他,她只会更自由,想干啥便干啥。
不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李三毛一把抓住骆枳儿胖胖的手,使劲捏了捏。
你看,男人就是这么矛盾。
“媳妇,你会不会厌弃夫君?”
“谁知道呢,日子还很长,我们也还年轻,说不定到时是互相厌弃……”
“不管,以后的事以后讲,反正我不会!”
……
回到家,骆枳儿与李三毛各司其职,李三毛打猎,骆枳儿熏豆干,忙忙碌碌十几日赚了五六两银子,这期间,传来几件好事。
那夜北耀与她合开口红铺子的那事从敲定后他一直在操作,所以她几次没看到他人。
在他的精心操作下,店面已经装修好了,工人也已经就位,收购花瓣的告示一经张贴出去,在镇上赶集的那些个住在村子里的人就咋开了锅!
采花瓣多轻松的活计,赵李村附近村子内外,立马都晓得了此事,妇人婆子们没事就去野外采集花瓣,上山就能看到她们拎着花篮的身影。
她本来给店铺取名,“婵朵”,婵字寓意女子身形美好,朵寓意像花朵一般娇艳美丽。
奈何,这个夜北耀,他对“婵”字感到十分排斥、深恶痛绝,想来又是因为那侯爵府夫人杜芷婵。
好吧,推敲一番,俩人敲定“魅影”,她觉得听起来比较神秘,夜北耀暗暗打量她,这要是让客人知道幕后老板是个肥影作何感想?
骆枳儿先前去送熏豆干时,被夜北耀身边的松梧叫住,带她去了店铺参观,店铺开在夕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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