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霍山牛说霍善文武全才不让须眉,原不是很信,想来是识些字,会写画一些,在普通人家的女子里数有学识的。
听说了霍善有一身好武艺时,他有些信了。武都这样好,文怕也不差吧。
如果写的一手好字,他把她留在手下当差说得过去。
妉华想了下,「差不多吧。」原主的确能称得上知天文地理。
纪主簿笑起来,「你倒像足了你父的性子,不会太过自谦。可惜了,你能文能武,若是生为男儿则大有前……」
他想起霍山牛身为捕快,三代后人无法参加科考的限制,又说了声「可惜」,「你父原想让你一月后转为皂隶,跟着我做些整理文书的事宜。你是如何想?」
皂隶跟捕快都是衙役的一种,皂隶干的在衙门里坐班活,大部分在县官跟前听差,少部分听差于主簿、县尉等人。
妉华不用选择,「我想做捕快。纪大人,能告诉我,我父亲他为什么说一个月后让我转为皂隶?」
原主的残识承载的记忆不是很完整,近前的记忆较清晰,久远点的记忆相比要模糊、不全。
记忆里没有霍山牛关于这方面的交待。
纪主簿摇了下头,「你父没说。」
……
妉华从纪主簿住的院子里出来,寇五劳和范保江正等着她。
寇五劳笑里带一点谄媚,「霍善,跟俺们一起去吃饭吧,就去福昌酒楼,吃***去走访街邻。」
他回过味来了,他是被人当枪使了,他肠子直,想到怎样就会怎么做,听说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占了正役捕快的名额,他心里自是不满,说了不少让人回家相夫教子的话。
所以有心人把霍善被推到他跟范保江这里带着,就是想借他的手把霍善给挤兑走。
霍善真被吓走了,空下的名额也落不到他头上。
他是白做了恶人,什么好处落不着,还可能被纪主簿记上一笔,他的差使都不一定保得住。
先前有人传纪主簿被霍山牛挟恩图报,因此恶了霍善,都是假的吧。
妉华能知道两人的想法,福昌酒楼是安远县城最好的酒楼,消费不低,而且福昌酒楼有背景,一个小捕快做不到白吃白喝,两人请她去酒楼掏出的都得是真金白银。
两人怎么说在原主的死上都欠了一笔,她不会跟两人有同僚之外的关系,「不了,我有事要做,桂巷一带的走访我去做。」
寇五劳讪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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