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起了一丝的嘲弄。
是嘲弄那些官员,也是嘲弄她自己。
她该说先祖太为这些官员们着想了吗,让他们在天光大亮才上朝,还给他们在朝堂上安放了座椅,备了茶水,以让他们能更好的工作。
也让他们更有力气吵个没完。
完全没把她这个女帝放在眼里。
多少次,她埋怨先祖对她们这些后人太苛刻,不给她们封土封王,以至于她们没有任何兵权在手,又怎能掌控住朝堂?
埋怨先祖没把黑甲军留给她们这些后人,如果有黑甲军在手,她们何至于失去了大权。
每次上朝,需要她做的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好好地做个摆设。
没多大会,各方争吵的事达成了利益上的平衡,有了决论,停下了争吵。
接着是下一个议题。
贞和帝惊异地发现,这个议题跟她有关。
渚江府冒出来槊皇女,还继承到了一支神秘的跟黑甲军相似的银甲军。
她心里激荡不停,但脸上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外,再没有其他的动色。
做了快
十年的女帝,她学会的最大的技能是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
「……陛下,郑华槊杀了朝庭大员,是想谋反,合该问罪。」说话的是兵部尚书。
贞和帝忍不住反驳,「卢满才擅自出兵,明知对方是位皇女还动手,该问罪的是他。」
「陛下!」兵部尚书不喜道,「卢满才是奉了静皇女之令,前去缉拿假皇女,此前并不知对方的真假,而郑华槊一言不合便杀人,是为谋反之象。」
贞和帝:「那我下旨斥责静皇女。」她知道那位静皇女,是个想当女帝的。
「陛下且勿左顾而言他!」兵部尚书对贞和帝厉色道。
贞和帝摆出了消极态度,「那你问罪吧。」
另一位官员站起,「陛下,还是召那郑华槊来京为好,银甲军该归为陛下掌控。」
是跟兵部尚书不对付的吏部尚书,贞和帝能知道,是两人在朝堂上吵的最多,对方说这话,是故意跟兵部尚书打擂台。
贞和帝感觉好没意思,仍是消极应对,「那你召她来吧。」
一个武将站起,「不妥,那郑华槊的银甲军戾气太重,对陛下是个威胁,就地斩杀为好。」
贞和帝:「那你斩吧。」
对于贞和帝的消极上朝态度,众官员都习惯了。
他们问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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